枝的目光,他选择了闭嘴。 “刚刚那些人是谁派来的,你们知道吗?”郁琼枝手上的劲松了些,不至于让手上的人挣脱或者窒息而死。 保镖如实回答:“是老公爵的人,最近他的行踪密集了起来,我们猜测他想绑架您,借此威胁晏上校。” “您放心,我们已经解决了。” 保镖没想到郁琼枝的观察力那么敏锐,他们被迫暴露了自己,起先以为这次照面是头一次,但郁琼枝的表现明显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并且摸清了他们的来头。 郁琼枝倒没有意外,晏驰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只是他摸不清晏驰的意图,晏寒声怎么说也是他对外承认的爵位继承者,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泄愤,晏驰完全不必要那么大费周章。 郁琼枝沉思半晌,保镖误以为他迟虑,急忙表忠心:“我们初步知道的消息只有这些,绝没有隐瞒。” “我没有下死手,你不要紧张。”手肘下的人轻轻一挣动,郁琼枝感觉到保镖握住座椅靠背的手越来越用力,目光沉静,“我只是需要获取一点必要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他如果真的想杀人,从勒住喉咙的那一刻起,那人就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 保镖舔了舔嘴角,在郁琼枝的视线注视下,缓缓松开了靠背上的手,手心向下压了压,表示自己的完全服从。 郁琼枝俊秀的下巴微微仰起,头上一对小兔耳向后微不可查地压低了一点,长睫密密地压下一片淡色阴影,看上去冷傲非常,“你们晏上校呢?” 保镖哆嗦了一下,自觉他问的是:你们晏上校死了没? “上校一切安好。”保镖暗自揣摩他的意思,犹犹豫豫地回答,不太自信这个答案会不会让郁琼枝满意。 过了片刻,郁琼枝松开手,在保镖背上随意推了一掌,保镖趔趄地往前,膝盖撞到座椅,一个不力半身栽倒进座椅间,头昏眼花地半撑在椅子上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郁琼枝修长的腿一跨,坐回椅子上,左手顺势搭在椅子上,皎洁的脸庞面无表情,“他没死,就让他来找我。” 两个保镖训练有素地迅速站直身子,头齐刷刷一低,“是。” 两分钟后,保镖还维持着原姿势,郁琼枝食指撑在下巴下,看着他们轻轻挑了一下眉,“你们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会攻击你们了。”郁琼枝自认为诚恳地安慰他们,“刚刚是我占了便宜,你们可以用后背对着我。” 保镖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隐隐有向淤紫转变的预兆,保镖轻咳一声,清了一下嗓子,几不可闻地开口,“郁先生,我们还去医院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