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声,很快又转过了头。 拉上前面的拉链,郁琼枝难以忽视地感觉到原本合尺码的裤子现在却紧得发胀。 他低垂的睫毛紧张地扇动了两下,手往后,手指伸进裤子上的洞里,一点点扣拉出自己的短尾巴。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晏寒声在换衣服。 郁琼枝不知道自己应该等他还是先走一步,在床边犹豫踌躇了会,还是站在了原地,转过身面对晏寒声。 晏寒声穿好裤子,还没有穿上衣,光裸的手臂上有几道凌乱的划痕,左手手腕处还有几个交叠在一起的咬痕。 他一只手在床上翻找了一下,翻找出一根皮带,抬眼看向郁琼枝,“过来,给你系皮带。” “给我吧,我自己会系。”郁琼枝轻声说,但晏寒声不为所动,两人对峙了会,郁琼枝没有办法,绕过床尾走到晏寒声的面前。 晏寒声坐在床边沿,嫌他站得太远,两只手握住他的胯骨,把他往自己这边带。 郁琼枝有点不情不愿,晏寒声握住皮带的一端抽紧,扣好之后拉了拉皮带边缘,郁琼枝伸手挡住他的手。 “不要这样子。”郁琼枝很苦恼的样子,垂着脑袋有点无精打采。 晏寒声坦然地仰头看他:“什么样子?” 郁琼枝往下推他的手,晏寒声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过了会明显地往下移了几寸,停留在他的唇齿上。 “不用做这些。”郁琼枝表情平静,没有任何旖旎害羞的神态,仿佛昨天两人不是滚了一晚上床单,而是谈了一晚上的公事。 “接吻没必要,只是解决生理周期不用接吻。” 郁琼枝的身上还在散发着淡淡的苦艾草和无花果混合的味道,柔顺的发丝垂在他的肩膀上,让晏寒声在几秒内就回想了无数次穿着纯棉睡衣打开门的郁琼枝的身影。 只是等待在门外的人变了,不是晏清清,是年幼的晏寒声。 仰着小脸看向那个苍白、清瘦、带着香味的小郁哥哥。 晏寒声沉默得过久,郁琼枝怀疑自己说错话了,因为昨天过度的亲吻,他的嘴唇隐隐发麻,估计已经肿了,他便又感觉自己没错,理直气壮地盯了回去。 “确实不需要。”晏寒声冷淡地站起身,“感觉也没那么好。” 郁琼枝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他没有难过,只是不太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晏寒声的话,干脆表情空白。 保姆已经把早餐准备好,平常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情况,她晚上都住在别墅外的偏房,以至于早上看见晏寒声的时候,露出了十分的惊讶的表情,加紧又做了一份早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