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琼枝艰难地起身,去了会洗手间,掀起衣服仔细察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问题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长时间没进食,胃酸烧灼着胃部,郁琼枝放下衣服,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点吃的填饱肚子。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好在饭还是给他准备着的。 甚至还有菜单,护士耐心地等待他挑选好食物,很快就推着餐车进来了,顺便还带来了一些药。 “你的恢复能力有点差,这些药能帮助你。”护士放下东西,维持微笑问,“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郁琼枝仅存的一点破碎的自尊心让他连连摇头,讷讷地说:“我自己可以,谢谢你。” 私人医院的餐食堪比外面高档餐厅,但郁琼枝没有多少胃口,吃了几口反胃不止,胸口格外的疼。 郁琼枝干脆放弃了进食,坐在床边,呆呆地拿着药过了好久,才给自己下够了决心,掀起自己衣服下摆。 胸口疼的罪魁祸首很快就找到了。 单只手不好操作,郁琼枝只能用嘴叼住衣服下摆,忍着羞耻为自己涂药。 郁琼枝吸了吸鼻子,恰在此时,病房门再一次被打开。 受惊的郁琼枝愣愣地抬起头,接触到来人的目光,慌张地拉平衣服。 “你在干什么?”晏寒声回身关上门,哪怕郁琼枝动作再快,他也看见了雪白身子上,一身的星虐痕迹。 郁琼枝没有防备,见到晏寒声下意识感到害怕,捏着药管小声说:“……涂药。” 晏寒声周身气压很低,郁琼枝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面,不知所措。 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却更加悄无声息了,郁琼枝把自己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小心地缩在床角落里。 “我看看。”晏寒声伸手,就要来解他的衣扣。 郁琼枝受了大惊,连连后躲,行动间不知碰到了哪里的伤口,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蜷缩着身子,好久缓不过来。 晏寒声皱眉,很不耐烦的感觉,郁琼枝唯唯诺诺地细声说:“已经涂好了,没事。” 对方站在他面前,很高大,郁琼枝知道那一双垂下的手臂,可以轻易捏碎自己的手腕,他陷入一种孤立无援的惶恐之中。 郁琼枝的眼睛热了,眼睑很快变得通红一片,水光弥漫上了眼瞳。 “还有哪里有问题?”晏寒声盯着他问,声调没有什么起伏,像问出最平常的一样的问题。 郁琼枝揪着衣服下摆,又害怕又难堪,忍不住小声哭,眼泪珠子温热地润湿了脸颊。 “我很痛……我尿不出来。”郁琼枝悲从中来,委屈得哼唧,“尿出来也很……很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