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只看得到露在外的小腿。 他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宴时昼转过身,命令所有人退出别墅。 quot;嘀嗒quot;一声,门锁闭合。 虞礼书试图翻个身双脚落地,他感到自己流失的力气再逐渐恢复,却又无法支撑这样简单的动作。 quot;哥哥,小心。quot; 脚踝被人从后抓住,毫不费力地拖拽回沙发上,紧接着微冷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坚硬的胸膛压了下来。 quot;宴时昼,放开我。quot; 虞礼书微微挣动上身,拒绝着对方亲吻自己后颈的动作,他想要将人推开,却因为残存的药物而无法彻底抬起上臂,无谓的尝试后引来身上人不满的啃咬。 quot;为什么?quot; 宴时昼微微支起上身,借着灯光欣赏虞礼书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指腹摩挲着后颈处白皙的皮肤,quot;哥哥不是答应过,不会拒绝我吗?quot; quot;我们不是在交往吗?嗯?quot; 青年的眼眸中闪着亮光,虞礼书挪开视线。 是答应过。 可那是被囚禁了一个礼拜后佯装同意的,是被宴时昼含在嘴里,失去神智时答应的。 他闭上眼睛,声音很轻:quot;不作数的,宴时昼。quot; 宴时昼手上的动作微顿,轻柔抚摸着脖颈的动作下意识改为轻微用力的抓掐。 quot;哥哥,你说什么?quot; 他逆着光,看不清神色,黑暗剥夺了虞礼书在最后一刻察觉危险的机会。 大约是意识到连坎贝尔都无法帮助自己离开k国,说出的话带着赌气和先破后立的成分。 quot;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时昼,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quot; quot;答应你是因为被你关怕了,不是因为爱情。quot; quot;我这些天真的很累,时昼,真的,不想再陪你闹下去了。quot; 虞礼书感受着一点点恢复的体力,抬起手抓住宴时昼的胳膊,那是一个相对容易防御和反击的部位,可他的声音依旧平稳柔和。 quot;哥哥必须回a国了,时昼。quot; quot;我们以后还像从前那样,好吗?quot; 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心中有几分被可以忽视的怅然,但更多的是忐忑。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虞礼书听到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清晰地在倒数着答案。 一滴,两滴。 泪珠落到他脸颊上,烫得人揪心。 宴时昼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虞礼书抬起另一只手想为他擦去眼泪,却被躲开:quot;我以为,哥哥昨天在桥上,是想答应求婚的。quot;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