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得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沐浴球的花香熏的他晕乎乎的,隐约还参杂着一点别的什么味道,虞礼书靠在浴缸背枕上,躺了足足三十分钟,才听到宴时昼又跑回来了。 “哥哥,我扶你起来。” 他直接一把把虞礼书从水里抱了出来,放到地上站稳,裹了一层浴巾,又再次抱起来跑出浴室放到床上,动作又快又稳,跟有鬼在后面赶似的。 “哥哥晚安!” 宴时昼贴心地给虞礼书盖上被子,又抱起自己胡搅蛮缠要来的睡衣,飞快地跑走了。 虞礼书:……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从前那张漂亮的、乖巧的的面容,今天变得有些陌生,当宴时昼用刀抵着林竞思的脖颈时,挡在中间的他清晰地看到宴时昼脸上的狠戾。 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疼爱的弟弟脸上。 不应该。 …… 宴时昼跑回次卧,关上门,扑到床上就抱着虞礼书的睡衣嗅。 雪松,山茶花……是哥哥的味道。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终于放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将手伸到被子里,急躁地动着。 不够、还是不够…… 他脑中想着男人被衣服束缚住双臂、蒙住头的模样;穿着袜带,小腿绷紧的模样;皮肤白皙,粉嫩可爱的模样;还有圆润的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藏在雪白衬衫下的胸膛…… 他想着自己不得纾解时,男人在浴室外忽然问“时昼,好了吗”那一刻,喷薄而出的欲望;男人躺在浴缸里,沾染着花香和他的气味沉沉睡去的模样;男人平日里冷淡如高岭之花却流露出几分窘迫的模样…… “哈,哥、哥哥……” “阿鱼哥哥——” 他把头蒙到被子里,不敢惊扰到隔壁的人,小声地,情动地呼唤着,幻想着对方在他身下回应、流泪、崩溃…… 他把那套睡衣塞到身下,幻想着那一刻的相拥与贴合,终于感受到梦与欲的巅峰。 “哥哥……哈……虞、礼、书……” 夜色重归寂静,宴时昼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背,和虞礼书狼狈不堪的睡衣,突然不可抑制地狂笑起来。 他所求明月,终会落于他手。 放在床头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宴时昼划开面容识别,看到一条匿名的信息。 【已查明,林竞思于2010年3月18日搬离a市,3月21日曾去过c市东城区】 字字清晰地印入眼帘,宴时昼面上的笑容倏忽间淡去,眼底闪过癫狂的杀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