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可以在旁边看你训练。” 从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温几栩朝他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我要擦药。” 闻堰寒长眸落向她,抬迈脚步,却只是转了个身,宽阔的背部朝向她,“好了叫我。” “你不许转过头偷看!” 闻堰寒嗓音低徐:“刚才不是看过了?” 温几栩想了一会,似是也觉得有道理,没再同他争执理论,只想赶紧试试药膏有没有用。也不知道闻堰寒是不是也有一群狐朋狗友,不然桀骜的太子爷怎么能找来这种东西。 “……闻堰寒。” 听到床上的人娇声唤他,闻堰寒胸口一紧,纵使并未回头,都能从她又软又糯的嗓音中猜测她此刻的神态,一张小脸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樱红的唇被她咬出一层水渍,桃花眸中像是笼了层雾气似的,好像再不去哄她,眼眶里蓄着的泪液就要滴落下来似的。 真是拿她没办法。 闻堰寒:“我在。” “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她像是有些泄气,嗓音特别嫩,“碰一下都疼,我不敢擦。” 手腕被她的指尖攀上来,闻堰寒半蹲下身,衣袖挽起极短的一截,掌心覆着她藕节般的修长小腿,纯黑真丝睡衣伏贴着玲珑的曲线,纤腰玉肤,乌发黑眸,要不是这骄纵的脾气实在难养,也不知道还要招惹多少人惦记。 温几栩娇滴滴地嗓音响起,不忘提醒他:“轻一点。” 闻堰寒眼皮一跳,呼吸微微凝滞,目光自娇嫩似芍药般的那处移开,微敛着长眸凝察着她的表情,“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温几栩呜咽一声,眼眶蓄着湿意,良久,才有些艰难地点点头。 本该早就结束的擦药环节,因为温几栩的娇气,这也喊疼,那也说难受,硬是磋磨了足足半小时。 闻堰寒从容地用帕巾擦着手指,从第二截指骨到指腹的边缘,沾着晶莹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泽。 闻堰寒眉心微凝,对上温几栩濡湿的眸子,忍不住扣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舌尖强势地挑开她的牙关。 一如昨夜那般,将她这汪清池搅得更乱。 极尽缠绵之后,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却也令温几栩耳根绯红,语气也不似先前自在,“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大概两到三天。” “要这么久?” “嗯。” 温几栩轻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和你做了。” 也就是最开始没尝过禁果的时候好奇,一想到要难受那么几天,温几栩顿时觉得还不如先忍着,反正接吻对于她来说也足够了。 闻堰寒长眸微挑,似是要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高大的身躯骤然逼近,大掌伸进真丝衣领里,炙烫的温度如火炉一般灼烧着她,“不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 温几栩没想到闻堰寒这也能发思维吃醋。 她先前是谈过不少次恋爱,但唯一频频脱离掌控的,也只有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如今回想起来,才察觉从前只不过是心智不成熟时的顽劣。 奇怪的是,‘最爱你’和‘只爱你’之类的迷惑人心的敷衍话,从前不过信手拈来,如今浮至唇边,倒不好意思说出口。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信。 一阵热浪从脖颈泛潮至耳根,温几栩别扭地说:“我可以用手呀,又不是非要男人不可。” “温几栩,你最好别骗我。” “你又开始凶我了。”温几栩抿唇,似是有些不高兴。 说后悔和他做的人是她,现在反过来控诉他的也是她。闻堰寒耳畔蓦地响起江鹤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