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浴室之时,拉住了他的手,他垂眸,声线带着哑意:“怎么了?” 温几栩咬了咬唇,抬眸同他对视之时,耳边像是闪过一阵轰鸣,脸颊也染上一派春色,就这样勾着他的指尖,用湿泞的眼神望着他。 闻堰寒好不容易才压住心头的躁意,又被小姑娘这副模样勾了出来。 她身上披着他的外套,香软的味道里缠着一丝他的,让他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只想发狠地吻上她的唇,让她知道他究竟忍得有多辛苦。 柔软的目光落在她瓷白干净的肌肤上,他有些无奈地启唇,“栩栩,别勾我,我没你想得那么正人君子。” 温几栩心跳急促起来,霞色攀染而上,“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过了这天,我就二十岁了。” 他们年龄的第一个数字,将从今年起重叠。 “然后呢?”闻堰寒单膝微折,抵开她紧闭的双腿,自上而下凝着她,只是这样看着她红润的唇而已,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覆上去。 在温几栩面前,他格外有耐心,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寒潭似的深眸像是要将温几栩看穿,“栩栩想说什么?” 温几栩涨红着一张脸,飞速道:“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什么?”闻堰寒猝然凝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喑哑隽沉的嗓音让温几栩心间一颤。 “没什么。”温几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的话,哪里拉得下面子重复,扭回身避开他的注视,却被他抬起下颚,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的鼻尖,薄唇浮着淡淡的笑意。 “栩栩,我听见了。” 他用力地抱住她的腰,痴迷地吻着她的唇,分心抽出一只手去摸遥控器,电动窗帘缓缓阖紧,房间内的光线骤然暗了下来。 这么娇气,连吻得重了些,细白的脖颈上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跟他做。 她受得了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纵然不知道她的话究竟含着几分真心,他还是被哄到失了神,心脏像是被温热的水浸泡。 温几栩不明白他在听到后,为什么会用这样的严肃的表情看着她,深冷目光压下,嗓音还还带着一股蛊人的哑意:“以后不准随便说这种话,听见没?” 温几栩的长发被他揉乱,蓬松地垂在肩侧,蓝白队服的拉链松松掀开,白玉凝脂的锁骨之上是他发狠吻过的糜红印记,一双漂亮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望着他,显得有些委屈,湿漉漉地像是水光晃过。 “我才没对别人说过这种话……”他怎么这样啊,讨厌闻堰寒。 闻堰寒扣住她的下巴,没忍住,又缠绵地吻了会,眼底的晦暗越烧越浓,“只对我说过?” “明知故问。”太坏了! 男人在这种事上像是有些天生的掌控权,拜她所赐,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禁欲冷淡之人,早已将吻技在她这里磨得飞速提升,没几下就将她吻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 “以后也只能对我说。”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揉在她脊背的大掌愈发用力,解开了她胸衣的背扣,直到彼此意乱情迷,他才替她捋开耳边的碎发,黑眸落向她,轻啄着她唇角,哑声道:“但是今天真的不行。” 也不知道他这样霸道的人。 在那种事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是极尽温柔。 还是不容拒绝的掌控者? 温几栩突然有些好奇。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温几栩头一次在这种事上发出邀约,竟然还被拒绝了,她备受打击,觑了他一眼,“说什么今天不行,还是你不行?” 殊不知这种危险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环在她腰侧的手蓦然发力,抱着她跨坐他的长腿上,严丝合缝地贴着。 青野的队服较为宽松,不似西裤那样紧绷着,温几栩心跳漏了一拍,对上他深晦的双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