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我们普通人怎么可能想到每次旅游都要携带整个‘衣帽间’?” “不理解带那么多衣服是要干嘛?” “要是我这么有钱,可能带的就是‘手办间’。” “感觉我们都活在不同的星球上,每次都被李鹊的生活方式刷新三观。” “我们这种普通人连行李箱都装不下,李鹊就跟着一整间房间走,有钱人果然可以为所欲为。” “我之前还纳闷李鹊怎么每次都这么有型,原来是每次旅行都得有个‘衣帽间’助阵。” “我更关心每次住酒店要如何将整个衣帽间搬过去?” “楼上忽视了一个重点,他们不但带了衣帽间,还带了一堆人去整理和熨烫衣服……” …… 在网络上,原本沸沸扬扬的黑热搜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他们“衣帽间”生活的好奇和讨论。 眼看着危机成功化解,李鹊放下手机,得意地问施弥明:“我是不是很聪明?” “自然。”施弥明朝李鹊微微一笑,然后又看向窗外,“只是也太劳师动众了。” 李鹊努努嘴,说:“这公关费你也省不了,别计较啦,孤寒鬼。” 施弥明朝李鹊笑笑:“你知我孤寒就是了。” “是啊,你真很孤寒。”李鹊仰躺在酒店床上,侧目看施弥明,“金钱上就罢了,连情感上也是。” 听得这话,施弥明眼神微动,转眸看着李鹊。 但见李鹊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黑发落满侧脸,显得肤色雪白,嘴角勾着骄傲的笑容:“你不敢接受我的表白,是不是怕吃亏啊?” “是的。”施弥明答得很干脆。 干脆得让李鹊意外。 李鹊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发梢风一样迅疾地划过耳际:“你这种做投资的人,胆儿应该很肥吧?怎么能这么瞻前顾后呢?” 施弥明幽幽道:“我们这些搞投资,能翻云覆雨,可绝不是靠一腔孤勇,相比,我们每次决策考虑的因素都比一般投资者要多得多得多……” 李鹊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狐疑看着施弥明,像是想搞清他到底想说什么。 施弥明站起来,面朝落地玻璃:“我的意思是,我这样的穷鬼,不像你们有钱人输得起,孤寒吝啬是刻在我的骨子里的。” 李鹊怔怔看着施弥明。 落地玻璃窗映着海岛迷幻的风景,衬得窗前的施弥明像一座海滨拔地而起的山峰,既高大又孤寂。 施弥明轻声说:“我是那种揭盅了才舍得下注的人。” 李鹊默默地注视着施弥明背影,第一次听到他用如此低落的语气说话。 在李鹊的心中,施弥明一直是那位总是胸有成竹、深思熟虑的大人物。然而,此刻,他的声音似乎沉浸在一种陌生的忧郁之中,被窗外的夜光轻轻笼罩,形成一种深邃的宁静。 李鹊不禁怀疑,或许这个人,不只是他所看到的那个理智冷静的施弥明,还有另一面,一面隐藏在黑夜深处的、不容触碰的柔软。 施弥明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我是那种揭盅了才舍得下注的人。”这句话仿佛揭开了施弥明内心的一层面纱,让李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真实。 李鹊从床上站起来,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轻得仿佛猫儿的脚步无声,悄然来到施弥明身后。 他伸出双臂,轻轻地绕过施弥明的腰,如同微风拂过,带有一丝温柔的触感。 施弥明感受到了李鹊的举动,转过头,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像是春风碰到冰湖,或是蝴蝶碰见了花蕊。 “真那么怕?”他笑着抬头,“那我先揭盅吧,胆小孤寒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