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开始泛红。 “乖,”江念博额上的汗淌到嘴角,他突然低低地闷笑一声,含混着道,“是谁先说要和我亲亲的?是谁把我卫衣脱|了?小乐甘,放轻松。” 撩完就跑,这是什么不谙世事又惑人的小仙男。 竟然是该死的……甜美。 乐甘似乎是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脸上闪过一丝惊恐,缩着脖子避过他:“可是我怕。” 手就按在乐甘肩头,江念博倏然间触到了他的肌肉。那里明显紧绷了起来。 经验为零,毫无准备,就这样踢出临门一脚——他五肢发达,对自己有信心,却害怕乐甘有什么心理阴影。 这样想着,江念博动作渐渐慢了,直至停手。 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晚上出门透气时,他其实在隔壁小卖部逗留了片刻,当时他和小卖部老板寒暄了一会儿,眼风扫到了收银台旁小货架的套。 他其实很想买套。 或许是预料到,他和乐甘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问题。 时间不是现在。 “不怕。”江念博吻了吻乐甘的喉结,以手做枕,让乐甘靠在掌中重新侧躺,“下次吧。” 但并不代表这次就能轻易结束。 他已经箭在弦上,于是诱着乐甘跪在床|上,给自己用腿。 磨蹭间,乐甘体会到了一些妙处,饕餮不足,他趁热打铁地扶住乐甘的腰,探出手去。 …… 江念博醒来的时候,折叠床上除了他空空如也。的手绕过还有余温的丝绵被,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早上五点四十七分。 “啊啊啊,来不及了!”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店,江念博活鱼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低头才发现自己挂了空档,连忙又卷好棉被,扯着干哑的嗓子嚎:“乐甘!” “哥哥?”乐甘刚把碱水面汆了一汆,放在竹篾上码好,听见响动后便走近床边。 “唔,我看你都准备好了?”江念博看到整齐的面条,放下心来。 明明店中再无第三人,江念博还是压低了声音,就像担心隔墙有耳,偷听一屋春光。 乐甘低头靠近,周身的面香和芝麻酱香随动作漾在四周,极淡,又很温热,恰似一碗出锅片刻、温度恰好的热干面。 “准备好了。”乐甘显然是误会了,依旧发挥先发制人的优势,侧坐在床边,直接搂住了江念博的脖子,“哥哥又馋我的头发了吗?” 江念博脸歘地红了。 昨晚他和乐甘腻在一处时,虽说手上花样繁多,却对乐甘的头发,不住地吸着鼻子去闻发间的气味。甚至一边闻,一边哄着念着叫“宝宝”、“baby”,还和乐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言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