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黄腔会死?” 温景逸被骂也是乐呵呵的,只是声音哑了一些,呼吸也有些吃力:“会死,会被你迷死。” “七秒鱼,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 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力,似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你说你小的时候顶着一张娃娃脸,挨了打不哭不闹,摔了跤爬起来拍拍屁股和没事儿人一样,就连被人欺负了也毫无波澜。”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知冷暖疼痛。” 姜榆难得被逗出声:“你是这样看我的?” “嗯。”温景逸有些发飘,儿时的记忆像纪录片在脑海里一段段浮起。 “你在我印象里就是挨打不喊疼,摔跤不会哭,受伤不吭声,很木讷的一个女孩。” “于是我暗暗发誓,要把这个小女孩的五觉六感给勾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跑我家砸我窗户的原因?” 姜榆这才搞清楚,小时候她明明从未招惹过他,但他却莫名老来欺负,不是故意丢虫子到她身上,就是埋伏在上学路上吓唬她。 后来可能是她给的反应太过寡淡,他打起了她家窗户的主意,为此姜榆被她母亲骂了很长一段时间。 姜榆又好气又想笑,但碍于空间太小,只能喉间痒着:“还好我那时候也没让着你,打你我还是挺爽的。” 温景逸一时失声:“打我……很爽?” 姜榆无比诚实:“看你爸打你更爽,你爸手上有劲,一拍一个红掌印,你偷你姑某V包那次,两个屁股瓣红彤彤的,和山上的马喽一模一样。” 他不说话,沉默了好一阵。 闷闭的环境让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温景逸的身体很烫,像一个巨大的暖炉,烧的姜榆浑身火热,脖下溢出了黏糊糊的汗。 “姜榆。” 他声音太轻了,姜榆又有些呼吸不畅,误以为是幻听,便没应。 温景逸仔细听着,她的心强韧有力的在胸腔里跳着。 他稍稍心定,自顾言语:“你说我这么帅,对你又这么好,要是没了我,你肯定伤心透了。” “我都没见你哭过,我要是不在了,你会哭吗?” “什么没了不在了。”要不是现在手脚没法动弹,姜榆真得拧着他大腿肉旋上几圈。 温景逸耍贫嘴:“我这不是看埋在底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咱俩这也算生死与共了吧?” “那叫句姐听听。” “……” 姜榆比他早出生一个多月,他一直自认大哥,得知她生日后还被同院的伙伴笑话了许久。 “怎么,临死前就这么一个心愿也不满足我?” 姜榆和他打嘴炮,静寂中似乎有松动砖瓦的声响,很轻,也很细小。 慢慢的,黑暗中透过些许零碎的星点,打在眼皮上,刺出一片红光。 外面一阵吵闹,有村民在用土话喊:“这下面是不是有人?” 姜榆眯着眼睛往外看,穿着救援服的男人探进半张脸,边上伴随着犬只喘息。 耳边温景逸低低的喊了声:“姐。” 他的声音很弱,轻的像是蝴蝶扇动翅膀带出来的气流。 正前方斜上角被开挖出来一个仅通一人大小的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