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煦挑眉:“哦?那祁总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性格?” 祁遇捏了捏她的脸,表示:“这是喊我祁总的惩罚。”而后继续回答她的问题:“感觉你会有点文人风骨吧,你看看你写的一些歌词,感觉你应该会是个理想主义者。” 樊秋煦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能对自己有着这样的解读,看来这人为了追自己,私底下功课做了不少啊,没少看她的访谈。 她则回礼,摸了摸祁遇的腹肌,半开玩笑地说:“没办法,文人不起来,人都是视觉动物,男女都不例外,要不为什么我昨晚花那么久的时间洗澡护肤呢。” 说道这个祁遇可就太有发言权了。 昨天樊秋煦要自己换床单,不能假手于他人,省得让别人知道她和他之间做了点超越友谊的事情,祁遇对这个表示理解,确实,知道一个人还是有危险的,更何况樊秋煦这种在解约前夕风口浪尖的人物。 因此,虽然祁大少爷这辈子还没做过这样的事,但是为了樊秋煦,他还是做了。他把自己房间和樊秋煦房间的床单调换了一下,并且还把上面有着一丝血迹的床单给收起来了,洗了一下。不得不说,幸亏是半夜,不然别人看到他自己在洗衣机那边冷脸洗床单,回国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揶揄他呢。 本来他以为,自己弄完就可以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女朋友一起进入梦乡了,谁成想这个人洗澡怎么那么麻烦。自己三下五除二洗一洗,吹吹头就算了,她还要抹抹这,涂涂那。一个小时都好不了。 真的,做女明星,太难了。 哦不对,想到自家老妈平常也是,慢的很,祁大公子感觉,做女人,太难了。 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要时时刻刻保持精致;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要时时刻刻保持得体。 社会还向她们提出了那么多的要求,你得优雅,你得温柔,你得大方,你得贤惠。你既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得能文能武帮丈夫处理不雅绯闻。 想到这里,祁遇紧紧地抱住樊秋煦的腰,真情实感地说:“做女人好难啊!” 樊秋煦感觉很好笑,自己还没抱怨啥呢,怎么这人就开始共情自己的遭遇了,怎么这人和自己一样,走的都是意识流的路线呢。 她好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祁遇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唇:“没什么,就是感觉女性如果想要在社会上取得和男性一样的成绩,女性往往需要付出多倍的努力,甚至或许还要牺牲一些什么。” 樊秋煦感觉对方或许有过什么经历,让祁遇联想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共情,她也抱住对方,开口问:“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我聊聊?” 祁遇自然不介意,他巴不得和樊秋煦有更进一步的思想交流:“我妈,你知道吧,她之前其实是做考古研究的一线人员,那个年代条件不好,也没什么实验室,也没什么高精尖的设备和环境,考古发掘工作也基本都是男性去做,我妈都是靠我外公来养她的理想。后来她意外怀孕,但是由于一些问题,那个孩子没有保住,而且那次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对她的身体损害很大,本来我爸还有我外公是很支持她的事业的,但是这次之后,他们都不愿意让我妈再去环境那么恶劣的西部了。” 樊秋煦将自己的脑袋依偎到祁遇的肩膀处表示安慰。 他感受到对方的依偎后,吻了吻,轻松地说:“不过现在好了,元溪大有她自己的实验室,可以做相关修复工作,而且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