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头,大腿勾上了他的腰。 “难道不应该很有感觉么?” “被你弄成这样,真是一点形象都没了啊。”男人把散乱的刘海往后脑勺捋了捋,“抱歉我快没有余裕了,痛的话请说,我尽量。” 她伸手抚上了烛台切的脸:“尽量什么?请吧,不用客气。” 凶器进入体内的过程还是比想象的来得疼。她咬着唇抓紧了床单,小心翼翼却还是有些许的呻吟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啊……没关系……继续……啊啊……” 刺痛中她感到自己被稍微抱了起来,再被放下去的时候腰下垫了东西,而疼痛感也有所缓解。 “听说这样会好一点……那么我继续了。” 烛台切埋在她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她闭上眼适应了一阵,再睁眼时模糊的视界里是烛台切一脸隐忍又努力着的表情。从半张着的嘴里无意识泄漏出的喘息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哈啊……啊……光忠。” 她微微笑了起来。该说他理智、还是太过温柔好呢。 “谢谢你……” “诶?” 她撑起身子抱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快填满我。” 呼吸不畅所以说得很快,她一开始并不确定他能不能听全。然而这句话确实对烛台切起了作用——他双手扣紧了她的腰,用力地推动着胯部,长驱直入。 基于满足感和快感她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的……我的里面……感觉好吗?……” “是的……很热……感觉很好……” “那就……好……” 他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幅度。 “那么主人呢?……有没有觉得我的……很好?……” “啊……光忠……很好……呀啊……嗯嗯……啊啊!……哈啊哈啊…………” 内壁收缩着,她错觉自己被抛向了半空中。挂着男人的手臂快没有力气,即将松开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捞住。 “啊……抱歉……” “并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啊……” 烛台切把她放平在床铺上:“我才是……不好意思还请你忍耐一下。”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私处结合的地方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刺激着她的听觉,男人的动作每次都能碰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这让她兴奋又痛苦着。 “光忠……” “怎么了……?” “手……给我一下……” 不明所以还是把右手递了过来。她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过来凑到嘴边,然后直接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皮革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他的味道。 很快上下的双重刺激让她再度攀上了顶点。她大口地吐着气,泪眼模糊中隐约看见的是烛台切的汗水沿着侧脸轮廓滴了下来。 明明真身是刀,却是越发的性感撩人呢。 而烛台切也终于腰身一抖。 “主人啊……” 他闷哼了一声。因为甬道再次的强烈收缩让他经受不住,蓄势待发的液体悉数喷射在他称之为主人的身体里。黏黏滑滑的液体填满了他们之间的间隙,再从接口的地方缓缓流淌出来。 情事过后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裹着床单侧躺着看着房间角落的灯光。听到烛台切靠近的脚步她连忙闭上眼。 话说为什么要装睡…… 她感到他的手指拨开了她散在额前的刘海,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指尖的薄茧有着别样的触感。 “别装睡了啊,看着我。” 既然装了就得装下去。 灯火投在眼睑上的光被挡住了。唇上有唇的触感。然后是侵入自己口腔的舌。 “唔嗯!……” 被吻得透不过气才被放开。眼前是烛台切放大版的脸。 “为什么知道我是装的?” “跟了你这么久了我会不知道?” “那我装醉呢?” “我也知道。” 他站起身熄灭了灯火,而后折回来在她身后躺下。 “不回自己房间吗?” “不需要我陪你么?” “需要。” 她翻了个身蹭进他的怀里。 “就今天也好,不要走。” 她听到他笑了笑,然后被轻轻地抱住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