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眨了眨眼睛:“那…那也太自由了吧, 时秋寒可是你们儿子哎。” “严格意义上来说, 秋寒属于一个独立的个体,他喜欢什么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干涉。”时含倾按了电梯:“走吧,一起去楼上看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 十分钟前易尘一颗心还好像被人紧紧攥着, 时含倾一来,这样的无力和失措好像都得到了救赎。 见时含倾还穿着外面的衣服, 易尘问他: “爸爸,你刚才是出去了吗?” 这声软糯的称呼,听的时含倾心花怒放,声音也不自觉跟着再温柔了一些。 “是啊,出去处理了点公事。” “那父亲呢?”易尘问:“刚才我听叶松然说他也来了。” 时秋寒从小就跟个冰块一样,时含倾几乎没有养儿子的感觉,这会听着易尘一声爸爸,又一声父亲的,突然有种老了的感觉。 “是啊,他事情多,已经连夜去了外地。” “啊……”易尘点了点头:“父亲他…不担心时秋寒吗?” “他很了解秋寒的体质,该担心的五年前都担心过了,现在有了你,就更加放心了。” 两人一起走出电梯往四楼过去,时含倾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快要早上了。 推开房门,两人一眼看到坐了起来的时秋寒。 易尘一怔,几步跑了过去:“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秋寒光裸着上身,胸前贴着监测片,唇色发白,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豹子,虚弱中眼神依旧锐利。 他似乎是没缓过神来,看着易尘久久没说话。 易尘着急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时秋寒?你怎么样,你说句话。” 下一秒,时秋寒伸手把易尘纳入怀中,声音嘶哑:“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时含倾勾了勾唇角,知趣地从房间退了出去。 易尘猛地在时秋寒背上锤了一下:“时秋寒,你吓死我了。” 时秋寒抱的很紧:“对不起。” 易尘心头大痛,哪有人受伤了,还第一时间道歉的。 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你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还是对不起自己?” 时秋寒:“…我们约好的半个月,十五天,我失约了。” 易尘忍不住再次锤了他一下,时秋寒就这么挨着。 “你没失约,但是是躺着回来的,这比你失约了还让我生气,为什么不小心一点?!” 时秋寒脑海中闪过顾清的脸,顿了顿还是没说出口:“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