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叫我恶心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越是听阮曼妮说的话,张德珍就越对沈明远感到恶心。她想起来她刚刚跟沈明远处对象以后,才一个月他就想亲她,不到半年,他就想带自己钻玉米地。 要不是她这个人从小就被父母教导要自尊自爱,处对象可以,但一定不要在没结婚之前就跟男同志有太过亲密的动作。 张德珍从小就听父母的话,要不然,以她对沈明远的爱,早他妈就让沈明远得逞了。 张德珍不禁感谢起了她妈妈然后更生气了。又一扫帚抽到沈明远的嘴上:“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恶心!人家曼妮被你家以什么目的收养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欺负人家做什么?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从听到阮曼妮怀了沈明远的孩子到现在,张德珍都没有讨厌过阮曼妮。因为她太可怜啊,从沈家那一家子的对话里就听得出来,沈家的这些人,是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对于这样的阮曼妮,她怎么生气得起来,现在又听到了阮曼妮的悲惨事情,她就更同情阮曼妮了。 沈明远话都说不出来了。 牛大芳被眼前的混战惊呆了,回过神来以后,她冲向阮曼妮:“你个贱人,你瞎说什么?不就是不让你嫁给你三哥吗?你有必要编这种瞎话来陷害你爸爸他们?” 阮曼妮看到有人往公社去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牛大芳冲过来的时候她反手就是一菜刀,牛大芳躲得快,没被砍到,但也吓得摔倒在了地上,看向阮曼妮的目光中满是惊恐。 “我陷害他们?可不可笑啊牛大芳?你跟沈振军住了那么多年,你真的不知道沈振军是什么人吗?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吗?”阮曼妮看着牛大芳。 笑了笑:“你怎么可能没发现呢,我十八岁那年,沈明远跑进我的房间,不顾我的意愿强要我的时候,你可是第二天就知道了啊。后来沈明远走了,去上学了,你的儿子,你的男人轮番进我的房间的时候,你怎么能够不知道啊?”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还帮着你的儿子骗了你的儿媳妇们不是吗?他们有谁在我房间的时候,你不是总是把她们骗走,支出去吗?” “牛大芳,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恨你们什么吗?我最很你跟沈振军了,你们嘴上的话一套一套的,说什么养我是因为看我太可怜,沈振军跟我爸爸是特别好的好朋友,看不得我被糟践。” 阮曼妮看向沈振军:“沈振军,你说你是我爸爸的好友,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你不怕我爸爸晚上去爬你的窗户找你吗?” 沈振军正在挨打,他不敢回话,也不知道要回什么话。他跟阮曼妮的亲爹确实是好友,但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沈振军怕什么?他也偶尔想过对不起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可年轻貌美的阮曼妮跟她生活在一个家里。 抬头不见低头见,沈振军的愧疚也就一小会儿,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年轻又可爱的□□。 阮曼妮继续说,她说出来的话,字字泣血:“你们一家子天天在我的耳边说,你们当年养我是多么多么的仁义。你们一家人多了我这一张嘴,日子过的多么多么的艰难,我应该对你们感激涕零,我应该给你们家做牛做马。这些话是你跟我说的啊。你还说了,其实这种事情很正常。” “就拿隔壁拐子张家的媳妇儿来说,在她没有嫁给拐子张的时候,她也跟她的兄弟在一起睡。还有王麻子,他打了那么多年光棍,他妈可怜他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晚上都是跟他一起上睡的。” “我有一句话特别想问你,牛大芳,你觉得这种事情特别的正常,甚至正常到普遍,你是不是在你娘家也跟你兄弟、你爹睡啊。” 曾经,阮曼妮是真的把牛大芳当过亲妈来看得。阮曼妮至今都记得她那年摔倒,是牛大芳把她轻柔的抱起来的。她刚刚没了父母的那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哭着找爸爸妈妈,也是牛大芳一直哄着她的。 在沈明远没看上她的那几年,沈家一家都是正常的,牛大芳就像个正常的母亲一样,对她严厉也会偶尔对她有恩情。 阮曼妮知道她们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因为沈家,想要她父母留下来的那个房子。现在那个房子虽然是沈明亮住着,可房屋所有权还在她的手上,当初村里说好的,等她十八岁,她就要搬回去住,沈家对她那么好,等的就是她在十八岁后把房屋所有权交到他们的手上。 曾经的阮曼妮是愿意的,她从小在沈家长大,沈振军对她像这个年代的所有父亲对子女一样不亲近,沈明远三个虽然对她不错,沈明远也是有什么东西都会分她一份。 一切的变故,都出自于她十八岁那年,沈明远强行占有了她。那晚上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