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江汀再陪着顾亦清演戏了。 每次看都怒火中烧。 江汀抽回手,摇头:“还不了的。” 顿了下,她苦恼地扯了扯头发:“不论怎么说,顾亦清确实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在他说结束之前,我不能毁约。” 江汀知道,顾亦清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那么放心,和肆无忌惮。 她确实被顾亦清拿捏住了。 “只是这样吗?”周宴河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问得很平静。 江汀犹豫了会儿,还是如实说了。 “周宴河,我不想欠任何人,哪怕是你。我喜欢你,我只想单单纯纯和你谈恋爱。” 说罢,她又蹙眉。 其实她现在说这话,完全也立不住脚,她现在和周宴河这种关系并不单纯。 她现在和顾亦清的关系,注定周宴河会成为下一个季恬——见不得光。 她其实挺舍不得让周宴河变成季恬那样。 可她又自私地不愿放弃周宴河。 沉默了会儿,她抬眼望着周宴河的眼,“周宴河,我现在很对不起你,但我现在不能公开你。如果你觉得委屈,现在可以。” 她眼睛有点潮湿,“可以,放弃我的,我——” 周宴河倾身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 “江汀,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会放开你的。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这一刻,江汀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但是在爱里,谁又甘愿做圣人呢。 “那你。”她迟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周宴河笑了笑,柔声问:“觉得我可怜吗?” 江汀点头。 周宴河搂住她的腰,同她耳语,“那就对我好一点,多补偿我。” 江汀凑上去吻了吻他,“这样可以吗。” “可以。”周宴河眼神波动着,暗火四溢,“但是不够。” “那这样。”江汀手伸入周宴河睡衣下摆,纤细手指在他腹肌上摸了摸,周宴河看着她,眉头倏然拧紧,又痛苦又性感。 他不知道这是江汀在奖励他,还是在惩罚他。 江汀被周宴河着鲜见的脆弱表情,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不错眼地看着他。 原本的羞怯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周宴河快乐。 她手指划过腹肌,继续往下,微凉的手指即将嵌入他松垮的睡裤里,周宴河一把抓住了江汀纤细的手腕,哑声道:“好摸吗?” “好摸。”江汀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