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寻觅机缘,不必师叔替我考核管教。” “不行,遂禾绝不能离开正清宗。 依譁 ”程颂冷声拒绝。 “为何不行,她是我的徒弟,不是犯人。” 顿了下,他眸光微冷,“师叔难道忘了,如今是我管治正清宗。” “好啊,”程颂怒极反笑,“你统管正清宗,翅膀硬了,我这把老骨头确实是管不了你。” “我的事,的确不必师叔费心。”祁柏的语气平淡如初,不见动摇。 程颂这些年走到哪里都受人敬仰惯了,哪受得了晚辈这样不给他面子。 他当场摔了手边的待客用的茶杯。 瓷器在汉白玉石砖伤炸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直虚掩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 遂禾踏过门槛,扫视一眼殿中冷脸的两个修者,迟疑道:“出什么事情了。” 祁柏看见她,冷冽的神情倏然和缓下来。 “无事。” “到我这里来。”他冲她招手,温声把遂禾叫到身前。 “师叔,”祁柏侧头看向程颂,语气坚持,“你无故出手伤人,恶言相向,实在非长辈所为,如今遂禾就在面前,师叔理应道歉。” 程颂脸上的肉都气得抖了抖,不可置信道:“你让我给一个连元婴都不是的人赔礼?” “正清宗是名门正派,持公道立天地,绝非强权为上。”祁柏坚持。 遂禾被祁柏护在身侧,歪了下头,饶有兴致打量着两人。 程颂气得面红耳赤,他的目光倏然瞥向看戏的遂禾,冷笑三声,“好啊,你们师徒同气连枝,我才是那个恶人。” 他绝口不提道歉的事情,又掷了茶桌上的陶壶,拂袖离开。 上灵界强者为尊,让大乘期强者低头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遂禾本也不需要程颂的道歉,她眨了下眼,深觉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 只是不等她说什么,主位上的剑尊身形晃荡,层层叠叠的繁复衣衫渗出些血色,伤口隐隐有崩裂的架势。 遂禾愣了下,没多想走近他几步。 下一刻,祁柏顺势倒入她的怀中,棱角分明的下颌无意识在她的臂弯安枕。 遂禾听见他吃痛的喘息声。 她拿不准他这是真疼,还是故意给两人找的台阶,正思忖间,他凉凉掀起唇,有几分冷嘲热讽地说:“怎么,你还有闲心管我这个师尊?” 遂禾无奈,“我可不敢怠慢师尊。” 祁柏冷哼一声,仍旧气道:“不敢怠慢也怠慢多回了。” lt;a href= title=仙侠文 target=_blankgt;仙侠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