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欲望便无法轻易停止,“亲亲”成了两人晚上心照不宣的共识。 埃利奥斯会迷恋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容谊脑袋一片混沌,放弃抵抗。她半推半就地被他放倒在床上,感受到硬物抵在腿间时才娇声高呼:“不可以进去。”埃利奥斯低叹一声,移开了凶器,再度并紧她的双腿,伏压在她的身上律动起来。 只要没插入做到最后,就不算越界。容谊迷迷糊糊地自我安慰,口中溢出舒服的呻吟,任由自己一次次地陷入情欲的漩涡。 当阿雪把剩下的家具送过来时,脸上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把东西放下立马就跑,连话都不肯多说。 容谊不解,难道是自己之前给他送鱼遭人闲话了?她追着跑到阿雪门前,准备找他问个清楚,就听到隔壁阿树家的门“啪”一声打开,大嗓门的阿树喊着:“你别去找阿雪了,人家脸皮薄,一个单身汉天天听着你们晚上的动静,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她的话砸得容谊有些懵,什么叫晚上的动静? 阿树对着她挤眉弄眼,做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两人新婚嘛,那个异乡男人个头大,看着就很有劲,难怪容谊每天晚上叫唤个不停。 容谊回味过来,脸上一热,扭头往家里跑,后面的阿树还在叫唤着:“哎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新婚都是这样子过来的。” 埃利奥斯正给新打的椅子缝制椅套,就看见容谊惊惶失色地跑回家,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她询问:“怎么慌慌张张的?” 容谊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他,心中又羞又恼:他们晚上有那么夸张吗,弄得邻居们都听到了。 她的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埃利奥斯没有在床事之外看过她这副模样,拉下她的双手仔细端详,却发现她满脸通红似要滴出血来,他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就听到容谊宣布:“今天晚上不能再做了。” “为什么?”埃利奥斯闻言一愣,这几日两人好不容易亲热上,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他有的是耐心,可以徐徐图之。 因为他们叫得太大声被邻居们笑话了。容谊刚想这么说,却又惊觉从头到尾喊的就只有自己,埃利奥斯每次都能憋到最后,就算是情动也只会逮着她啃。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没有为什么。” 埃利奥斯心想她是不是昨夜累到了,可是她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并无大碍。不过他向来很愿意迁就她,便商量着:“那你今天好好休息。” 这哪里是商量的语气,容谊着急地拍着他的胸膛说:“明天也不做了。” 埃利奥斯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心口,低头凑到她脸前循循善诱:“不做也行,你得告诉我原因。” 容谊撇过脸,小声嗫嚅:“邻居说我们动静太大了。” 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埃利奥斯莞尔一笑:“那我们动静小一点。” 容谊正要反驳,他们笑话的是我又不是你,又突然意识到,如今她和埃利奥斯的关系彻底坐实,部落里不会再怀疑他们的身份了吧? 总算解除一个了隐患,想到不用时时刻刻都提防着被人揭穿,容谊长舒了一口气。 埃利奥斯看着她堪比空间跃迁的变脸速度,甚觉有趣,好奇地问:“你又想到什么高兴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