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提到了精\子,好像她在跟他谈一场怀孕的生意。 “我去给你买验孕棒,你先洗漱。” 接着许修言对她说:“初愿,如果有了,我们领证结婚,孩子生下来。” 他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但同时他郑重其事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态度坚定。 初愿意外他的态度,瞠目结舌地看他。 许修言慢慢缓了神色,又道:“宝贝儿。” “?” “如果有了,这几个月不能做,你先忍忍。” 初愿挥手一条湿毛巾朝他扔了过去:“流氓出去!” 到底是谁需要忍啊! 许修言轻巧接住毛巾挂在架子上关门离开,门外隐约响起了他的轻笑声。 初愿被他调戏得脸发红,实在没料到她临时起意的避免尴尬的呕吐弄出这个走向。 之后想起停车场的事,她发热的脸颊很快退去了温。 ** 初愿慢吞吞地洗漱完毕,不想动,又躺回床上发呆,思索着让谁帮忙了解这两天发生的事。 许修言有没有妹妹来新市的事,昨天那个时间蒋宛儿在哪里的事,以及调出停车场的监控看那个女孩子的正脸的事。 她自始至终知道许修言的本性,他怜悯生命,他不会害村民。 他可能在利用她报复她哥,所说的一切花腔巧语是在哄她,她也有心理准备。 但他若脚踏两只船,劈腿伤害她,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 初愿想,她不能找初烈,不能找孟阮,也不能找青叔,黄泊元又是许修言的人,她信任的人只有这几位,其余只剩下章方舟。 初愿迁思回虑到饿了,起床下楼。 楼梯口旁的黑色大理石高几上放着几盒验孕用品,许修言已经买回来,没上楼打扰她,他正在窗台旁为幸福树翻土。 初愿未作声,倚着楼梯看许修言的动作,他手上粘了些土,有两滴水混在干土上成了泥,掉了几片叶子在桌上,他仍然从容。 这些天来都是他在照料这盆幸福树,按时浇水与光照,到今日在翻盆,他真的是个喜欢与自然相处胜过与人打交道的人,包括海洋与星辰。 他应该不屑于劈腿吧,初愿想。 她正想着,手里手机震动起来,是条陌生手机号发来的彩信照片,点进去看。 是许修言穿风衣的背影,与身边穿白色风衣与裙摆的女孩子的背影,女孩子挽着许修言的手臂,一起迈进赫海丽雅大酒店。 另有彩信附言文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