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脂闭着眼,被亲得好舒服,一阵颠簸后,灼热褪去,她抖开眼睫,发现自己已经被换到了卧室大床上。 但着陆的位置有点奇怪,这床很大很宽,她偏偏被放在床尾,小腿挨着床沿下坠。 梁柏轩在她腿间脱衣服。 针织衬衫扣眼松,几乎只是一扯,男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就现在眼前。 充满锻炼痕迹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动作间如被拨动的紧绷琴弦,弹奏着力与美的惑人音符。 直到这音符落在白凝脂臀侧。 被系成漂亮蝴蝶结的蕾丝带子在男人粗硬的指尖摇曳——仿佛这不是她内裤的系带,而是连着心跳和欲望亟待爆炸的引线。 而她本该守疆戍边,却鬼使神差地用微微抬臀的动作燃了这朵火。 大手随之一勾一扯,柔软蕾丝抽离肌肤的触感被每一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 白凝脂知道自己一直在流水。 特别是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捏上膝头,感知到双腿被慢慢推起又分开的时候。 流了一屁股的水要被他看到了,好糗。 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只能顺着力道被摆成了M的姿势。 这时候白凝脂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床尾了。 这个姿势,这个位置,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半跪在床边,就能轻而易举把一个女人最隐秘最淫糜的地方一览无余。 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但腿心淫水还在不争气地淌。 “别…别看……” 如果是平时,梁柏轩很有兴致逗逗小姑娘,但现在他只顾得上屏息定神细视。 皑皑山雪积于此处,它原本该是世代朝礼的圣洁之地,无人敢生亵渎之心。却被凡人以全然掌控的姿势辖制,被推开的腿根肌肤紧绷,腿心最细嫩处也被迫剥开、敞露。 淡淡的粉晕在嘟起的两瓣雪白间绽开,白是傲立寒冬的梅雪,粉是浸染三月的春桃。 然而就算被打开到这种程度,也只得以窥见这一小点桃花含露、残梅缀雪。 再幽深处更惊心动魄的美丽被牢牢护住,无人叩开。 梁柏轩无端觉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欲壑难填。 梁柏轩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嫩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淫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淫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液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性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嫩肉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股花液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淫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