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又是一阵急切的询问:“怎地将师父带来了?!” “疼……”我呢喃着,满身冷汗,只得胡乱呻吟:“好疼、我好疼……救我、救我……” 巨大的痛感仿佛将皮肉都置于烈火上炙烤,经脉逆行至几乎崩坏,隐隐之中甚至能听见骨骼不断碎裂的可怖声响。 我曾经是最怕死的,到现在竟也开始觉得,不如一死了之,断绝了这般痛苦,更为自在。 “你们救不了她的。” “她这具身体融合了太多本就承受不来的力量……” 似乎有人轻柔地抚着我脸侧,“但,如果没有这些,她也根本活不到现在。” “把她交给本座,否则,便是那南海观音来了,也无济于事。想必谁也不想看着你们的师父就这么疼到丧失意志、自甘陨落罢?” “你能保证?恕我直言,我信不过你,更不会将师父交给你。” “不信本座?”他似乎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的笑话,在我因痛楚而不断紧锁的眉间轻轻划过,摩挲着那颗烫到溢出灼热的红痣,轻叹道:“你瞧,你的徒弟们竟然宁愿见死不救、置你于永不复焉之境地,也不愿相信……” 他将引人遐想的话语没入结尾,挑起一对流溢着还未散去的缠绵细语的丹凤眸,直勾勾注视着满身肃穆严阵以待的悟空。 “她是你的师父。”他明言,“你不该对她有绮想。” 浪声一阵阵拍上礁石嶙峋的海岸,天地被压缩成薄薄的一片空间,仅余相互对峙的二人,及已然失去意识的女子。 行者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我自然知晓这一点,不用你多费心她的事。” 难道他就愿意只当她是师父吗?他不得不选。头上的金箍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勿要动情、勿要缠扰、勿要犯了贪嗔痴恋。不过是因为那一句——‘她的造化绝不是你能够插足干扰的,你只需要保护好她。’ 保护好她,保护……时至今日,他又做了什么呢? 无法感受她的痛苦,无法分解她的苦难,甚至连这来源不明的异象都—— 他忽地抬起头,与身染血迹双眸赤红的男子对视,冷静逼问道:“你要帮她?” 九凤并未承应,而是妖异地轻忽笑了笑。 “本座知道如何救她,但……还需要确认。” “确认什么?” “你爱她。”九凤用的是极其笃定的语气。 得到的亦是毫不犹豫的复述。 “是,我爱她。” ———— 好的,终于要3p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