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火般的情意。 “你要我与他们和平相处,”他抬起头,眼中是丝毫不做隐藏的毒意和嫉恨,“何以做得到?俱都是心怀鬼胎之人,个个皆如此,和睦相处?”男子轻啐一声,“呵。毫无可能。” “可、可是……”单就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大事。 他好像能猜到我想说的,“装模作样逢场作戏,谁人不会?尊者你啊……当真是从未把我们放在眼里,才会如此不在乎我们真心实意的猜忌和争夺。” “你是不会犯错的。错的向来是我这等痴心妄想、执迷不悟之人。是我太过贪心了,明明已经能够呆在你身旁,明明是那么渴求这一切,可我总是不知不觉间忘了本心,痴迷于虚妄。” “看不见,摸不透,寻不着。”指腹划落胸前,“全都是你。” “我知道你从不会将任何人放进眼里。你的心里只有众生,那些对我来说是漂渺无迹的一切,你看不到身边的人,只看得到远处的景。” 他都明白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的。 神女慈悲为怀,降落山丛,敛起霜雪般洁白的衣袖,盘腿跪坐于泥泞之上,看得到一切,又好似看不到一切,慷慨无私地把属于自己的温暖分给那些弱小可悲的生灵,教习礼法,亲昵至极。 可如此明亮的存在,却又是那么无情。 不愿接受好意,不去多想内情,在神明的眼里,只有弱小值得爱护,只有悲惨需要抚平,而那些围拢在身旁的弄虚作假之辈,从不在乎,从不在意,只不过是——阻拦大道的障碍罢了。 甚至连真相都可以不予告知。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或许本不需要这般小心,或许……将心上之人真实地攥在手里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唔嗯、别——”我惊叫出声,双手被制住按于头顶,紧闭的腿被轻易分开,长指撩动衣摆,手掌凉贴,靠着小腹。 “喜欢。”他轻轻按下,“不论尊者变成甚么模样,哭着也好,笑着也罢,我都喜欢。” 膝盖顶着不让我合拢,空余的指尖挑弄揉转胸乳,他太过温柔,以至于我甚至升不起过于强烈的反抗之意,我仍是在劝,却不被采取。 暗色肌肤与我的形成刺眼的对比,枷纹罪咒覆盖着乳肉。 “求您可怜我,求您怜爱我。” 分明说的是诉求恳请,他却半分不做怜惜,勾起舌尖吮弄,肆意侵犯,我的挣扎于他而言只是再弱小不过的震颤,男子有着极为俊美昳丽的面庞,此时满眼都是饱足之态,似乎为着现如今完完全全的掌控而感到欣喜,难以自矜。 舌根酸麻,乳尖涨热,片刻之间我就变得之能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任何推拒之语。这般姿态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难言的鼓舞,但他想让纷乱的情状愈发汹涌。 我没办法拒绝,便就只能承受,纵使侵犯者已然松开禁锢着我的双手,我却推不开这淹没了自己的无边无际的情潮,任其将我收拢围合,裹拥在高热灼烫的心境之中。 我想我应该拒绝的,可为什么总是说不出口。 我本不应该这样放任的,可我依旧是这么做了。 我好像,总是没办法,拒绝那些令人心窒的爱意,哪怕这会违背我事先处理好的选择,哪怕—— “对不起,然而,我是在意你的。”我的双手搂拥着他脊背,“阿青。” ———— 陈长老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类似’傲娇‘ 大概就是那种?迟钝?察觉不到他人的占有欲和渴求 一意孤行只为贯彻自己的【道】 终究会造成这样的【果】 而当你去询问质问的时候 她又觉得 ‘啊?我怎么知道呢?’ 但你这么说了?她记下了?虽不理解?却也能接受 她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 只要你真真切切爱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