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多的液体,齐齐地溅到了他的裤子上。 简韶大张着腿,可怜的内裤被拨成一条线,腿根的软肉被勒成粉红。湿媚的花穴微微开着口,还在淫荡地滴着水。 简祈的眼都要红了,掰着她的腿,也顾不上现在在哪里了,俯下身使劲舔着她的花穴,将爱液通通吃到嘴里。 刚潮吹过后的小穴十分敏感,经不住他这样弄。简韶哭着又是推他的脑袋,又是蹬他,就是没法让他停下动作。 “难受……别碰了,啊哈……” 她被他舔着又高潮了一次。 简韶完全失去了抗拒的力气,躺在桌子上,腿被他高高地翘在肩膀上,湿淋淋的红肿小穴被迫完全敞开,在他的视角一览无遗。 简祈盯了很久。 这是在白天的状态里,他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私密的下体。 没有一丝遮掩,花瓣口也因为高潮而微微外翻。整个花户非常漂亮又非常敏感,非常会咬他,让他又痛苦又甜蜜。 并且,他就是从这里获得新生的。 简祈的心跳起来,越来越快,像一阵小鼓。 “别在这里……”简韶想用手遮住阴部,却被他握住亲了亲。 简祈掏出胯下的阳具,死死盯着她颤抖的花穴撸动了起来。 他低喘着,撸的又急又快。 简祈抓着她的脚踝,放在唇边亲了两口。他不想惹她讨厌,所以听话地没有插入,他只是想用她的皮肤疏解一下,所以拿下一只脚,用阴茎轻轻蹭着。 简韶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立马想到了足交。 但是简祈没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做过,显然不明白什么是足交。 简韶担心他不经意开发了新玩法后,会每天拉着她做。便将丝袜脱下来放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小心地把脚缩回长裙里。 简祈笨笨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下体更鼓更硬了,简韶把袜子给他,在他眼里有点类似把自己的鳞片和羽毛送给他。 简祈美滋滋地想,他把姐姐舔的很舒服,姐姐特别开心! 简韶倾身向前一些,将袜子套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拽着拉动起来。 “嗯哈!啊……好舒服……姐姐,嗯啊……”他叫起来。 简韶立马红着脸松开了手。 简祈的目光多了几分炽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袜子还可以这样用。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简祈目不转睛盯着她收缩的小穴,用她送的贴身的丝袜,对着她自慰着。 这一次他射的又多又浓,将整只丝袜染成了稠密的乳白色。 简韶赤裸着脚,在裙子底下悄悄蜷起指尖。 这个安寂的、异乡的夜晚,简韶想起在器材室的放纵,身体不禁有些燥热。 大概是那天太出格了吧,她便会在梦中梦到小祈亲她,还久违地梦到了隋恕的吻。 隋恕没有跟她真正地做过,他对她一直很绅士,同床共枕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安慰她,抚摸她浓密的黑发。只有1月14日的雨夜,他失控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下体。 他和小祈真的很不一样,有的时候她会偷偷想他以前有没有过女人,他这样不缺爱慕者的人肯定和从前喜欢过的女人做过的吧?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如此冷淡而克制吗? 有的时候她会觉得或许他真的没有过性经验。不过这不重要,他做什么都像在做实验。即便被她害羞地捂住眼睛,也会在送入第二根手指前,坦荡、礼貌、克制地问:“两根可以吗?” 简韶的神思沉在无边的夜色中,她想,两个人谈恋爱半年,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漆黑的天花板像极了那些死气沉沉的夜晚。 这是一个没有爱过她的男人,自然也不愿过多触碰她的身体。 她自嘲地笑了笑。 简祈趴在她身边,轻轻说:“你梦到他了。” “嗯,”简韶低声应了一句,“我也梦到你了。” 小祈被她哄的轻飘飘的,不过他依然很嫉妒隋恕。他不确定如果隋恕重新出现,自己是否还有竞争力。 而简韶此刻的思绪飘散在浓重的夜色里,她并没有感到伤感,只是在这个突然梦到隋恕的夜晚有些许惆怅。 虽然她没能取回化妆盒中的三片花瓣,但是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和过去说过再见了。她给他寄了一张明信片。 小祈缩在她的颈窝里,很想把她永远地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