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晰。呜呜咽咽,特别委屈的样子。 “你会丢掉我的。”它小声控诉。 “我吗?”简韶困惑,“我不会随便丢掉别人的,都是别人把我丢掉。因为不需要我了,所以就丢掉我了。” “不会的,我一直需要你!我最需要你了!”它大声说。 “你长大就不会了,”简韶说,“长大了,变厉害了,就不需要我这种普通到没法给你帮助的人了。” 它低低地哭:“不行,我没有你会死掉的。没有你的话,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简韶微微讶然,她一向是不那么要紧的人,突然有人说为她而活,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它请求。 “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你为了别人不让我抱了,你迟早会讨厌我,”它又难过地呜呜哭起来,“我好想回去……” “回到哪里?” “最开始——最开始的时候……”它的声线变得模糊,忽远忽近,像是沉入了最遥远而温暖的回忆里,着床、生长、交融。 “让我回去吧……”它低低地说。 这股声音像是轻微的叹息,柔柔地包裹她的耳膜,让她的大脑产生微弱的眩晕与麻痹。 一根触手顺着她的腿侧轻轻地爬上来,游走过皮肤表层,带来一片酥酥麻麻的震颤。 “我想回去……很想很想……”它抽泣着,在她大腿的缝隙里慢慢摩擦着自己,像是拼力地向里挤,想回到温暖的羊水里。 “只有我在里面……只是我的地方……可是我现在回去,这扇门却对我关闭了。” 它幽怨地在她内裤外侧打着圈,阴唇紧闭成一条细缝,它想钻进去,却被贴身的衣料挡住了。 它隔着内裤轻轻揉动着,里侧的软肉被它的触手挤压着,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子。 简韶茫然地被它揉弄着,在梦中大脑一片空白,想不明白它是谁,也忘记了反抗。或许身体还是有一些残存的意识的,在它的触手在鼓鼓的阴蒂上滑动时,本能地感觉到一阵阵的颤抖,那是血缘伦理之外,越轨的战栗。 可是太舒服了……酥痒、失控,阴道张开小口,失禁般缓缓地渗出液体来。她的神经在这种难以叙说的快感里有阵阵的麻痹,无力去想任何事情,无力去做任何事情。 布料上很快渗出一小块暗色的阴影,好湿……已经湿透了。 它没有立马挑开这层布料,只是慢慢在外部打着圈,像最亲昵、暧昧的撒娇。触手偶尔像最不解渴的挑逗,只在阴唇外围一擦而过,有时力道收不住,倏地陷进去,引得两个人双双抽气。 简韶涨红了眼睛,无意识地渗出生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它碰的时候她会格外敏感。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大部分人和事都像迷蒙的冥白,是混沌的,抽象的。而快感无限放大着,她彻底被身体的欲望统治。 “你对我好坏好坏……”它撒娇般地控诉着,触手扼住她的阴蒂,深深地扣弄了一下。简韶“啊”地叫出声来,身下涌出热流,失控而欲求不满地微微收缩着。 “居然为了别人不让我抱,也不让我趴在你膝盖上……”它委屈地翻来覆去地说。力道却温柔得紧,慢慢安抚她的下体。 简韶听到它越来越重的低喘。它已经太想念她了,仅仅是在她的身边,根本不足以慰藉这种思念。 只有回去——回去,它就还会是她最喜欢的小东西,这里是它的地方,本来就是他们之间的通道。 它知道里面会非常湿、非常温暖,有一圈圈的褶皱挤压着它,吸吮着它,这里是它的家,也会让它舒服得快要死掉。 “我想回去,我能不能回去……”它恳求着,“让我回去吧,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最喜欢你了……” 温柔的恳求里,它拨开那一层薄薄的遮挡,重重地插了进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