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以…进去吗。”忘晓小心地靠近她,询问。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哪怕只是想想也让他欲仙欲死。 看着那硬度丝毫不减的肉棒,李会卿微微皱起眉,把衬裙撩入裙头,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坐了下去。 真是太大了,坐了个头便撑得慌。李会卿的眉头更紧,丝毫没有看到忘晓越发疯狂的眼神。好,好紧,好温暖,远不是想象所能及的快感包裹住他。他真的想把她直摁下去。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会卿反倒不急起来,她含住他的柱头,浅尝辄止地进出。忘晓深吸一口气,憋到了极点。 “主人。”他的手搭在沙漏上,声音哑了,“可以我来吗…” “…”李会卿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她想了想,点点头,正好也累了。 沙漏倒转的那一刻,李会卿对上忘晓通红的眼,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等…” 她的嘴被他的唇堵上了,忘晓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趴跪在床上,揉捏着她的臀,直直顶到底。 快感从尾椎骨直冲云霄,被撞开的宫口吮吸着他的柱头,那滋味何止是妙不可言。夲伩首髮站:p o 1 8. as ia 当真一点都不惜力,一上来便疯了似的猛干。皮鞭下的千里马都没这么狂过。她的头埋在枕头里迟迟抬不起来,腿根和花心一阵麻,她胡乱地抓着周围的东西,指甲扣住床沿,叫得越难耐。 藏也不藏了,他托住她的腰,一下下往里捅。感觉到她体内不寻常的震颤也未曾犹豫,揽着她发软的身子,被正在张缩的小穴吸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水好多,不停往外溅,干进去咕叽咕叽的。最完美的桃型,腰细臀翘,身娇体软。叫春的声音也好听。忘晓根本停不下来,越干越用力。 要死了,要死了。李会卿本就初经人事,还未太适应,遇见的还是个如此蛮横的主。撞得魂都要飞了。喘得当真说不出话来,呼吸都像是要重新学的东西,乱七八糟。她手向后去够他的腿,要去拦他,被顶得半点使不上劲。 疯了吗。 “轻点。”她哭着说。 算是作为回应,忘晓压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后颈,才是容她哽咽着缓了口气,便又大开大合起来。 李会卿连哭声都停了,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感受到液体喷出的那一刻,世界才像是回归了原处,不再震颤。李会卿一动不动,身子颤抖得厉害。白液从她肿胀的花心溢出,落在深蓝色的棉被上。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当真是脑子里炸开了烟花,泵出光点。与爱人亲密的愉悦绝非任何一种表达能接近分毫的,语言文字实在简陋得不堪入目。 在李会卿回过神前,忘晓无声地笑着,擦去她身上的体液。靠在她身边。 “尔岚。”李会卿气吁吁地抓着狗绳,逼他与自己对视,“时间已经过了是不是,后入就是想让我看不见沙漏是不是。” 是。 忘晓眨眨眼,他皱着眉,低眸,像是有点委屈,说:“我不知道啊。哪有人想那么多的呀。” 少来,心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