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看下来,曾经的回忆历历在目,那时候周予稚并不喜欢拍照,总是盛廷怀搂着她,将她带到镜头底下。 照片里的两人还很青涩,笑容灿烂,看得出很亲近,与现在截然不同。 直到翻到一张照片,盛廷怀的反应突然很大,想要伸手盖住,周予稚却早一步躲开了,看清楚后她惊喜道:“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啊?” 那是一张女装照,盛廷怀的,那时他还很白也没有健身。他乖乖地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很短的粉色丝绒兔女郎装,裙子几乎遮不住腿根,头上还戴着毛茸茸的兔耳朵。露肤度很高,露在外面的锁骨处有很多鲜红的咬痕。 那时的盛廷怀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的就哼哼唧唧的,不想要就耍赖,很可爱。 那件衣服是周予稚买给他穿的,刚开始他还不愿意,最后她答应他一个条件才愿意的。虽然穿是穿了,但盛廷怀还是很害羞,耳朵几乎要红得滴血,侧过脸去不肯看镜头。 后面穿着做了一次,这件衣服就脏乱得不能再用了。 再看一次,周予稚还是觉得很可爱。 她抬头看盛廷怀,发现盛廷怀的耳朵已经红了,她故意伸出手来摸他的耳垂,语气之间带着些调侃:“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盛廷怀微微侧头,但没有躲开她的手,这是周予稚的小习惯。盛廷怀害羞喜欢红耳朵,周予稚也偏偏喜欢揉他的耳垂。 把相册放在一边,周予稚看到了更加熟悉的包装,她将那个包装盒拿起来,是有些重量的,他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这是你最喜欢的那根吗?” 盛廷怀没想到她会记得这种事情,顿时哑言:“我忘了丢而已。” 里面的东西终于重见天日,是一根黑色的双头震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是有点幅度的,很符合盛廷怀的身体构造,每次用盛廷怀都会射得很快。 周予稚看了一眼,然后装回去放到了旁边,又去翻找,里面剩的便是其他周予稚的东西了。没成想到周予稚在国外给他寄的信和明信片也都在。 两个人坐在那里,靠在沙发上一边翻看着来自未来的书信,一边回忆着从前。 直到书信看完,周予稚坐起来搂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盛廷怀低低地哼了一声,用手扶住她的后脑,他的吻很是温柔,碾磨着她的唇瓣,耐心地吸吮着柔软,舌尖渐渐地往更深处探去,勾着她的舌搅动。 两人的呼吸焦灼着,相互勾缠,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暧昧的水声与啧啧声。 她的手扶在他的腰上,时不时地揉捏,盛廷怀敏感地低哼出声,她便咬住他的唇吸吮,水渍顺着嘴角流下,她侧脸伸出舌头缓缓舔掉。 周予稚满脸通红,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好一会又轻喘着笑他:“你怎么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她伸出手来用指间描摹着他的下颚线,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又轻轻地笑着,声音娇媚,手顺势而下摸着他的腹部,来回抚摸挑逗:“你怎么硬得这么快。” 盛廷怀浑身紧绷,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句很是滚烫:“还不是因为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