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吴良这么说,左慈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若元放兄信不过我也无妨,只是如今身在异乡,元放兄又假借张梁身份手握兵权,我必须对手下的这群兄弟的性命负责,因此手中总要多留上一手以防不测,待我等安然回到陈留庸丘,元放兄寻上门来时,我自会将那遗世之物双手奉上,之后元放兄要如何处置那遗世之物,我也不会多问一句,如何?” 吴良接着又道。 “贤弟此话当真?” 左慈顿时精神一振,目光之中却依旧带有一丝怀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吴良点头笑道。 “……” 左慈怎么看吴良都不像是君子,但遗世之物拿捏在吴良手中,却又不能直白的说出来,甚至连质疑的资本都没有,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信贤弟这一次,咱们一言为定。” “另外还有一事,不知元放兄有何看法?” 吴良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有才贤弟但请直言。” 左慈蹙眉道。 “便是城内那些被张梁哄骗吃下了‘实心肉’的百姓,前些日子城内有一部分百姓因此患了‘失心疯’,据我所知,在这件事中军民总共伤亡应该不下百人。” 吴良正色说道,“好在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七天左右,随后便那‘失心疯’的症状便莫名消失了,也并未有人再次发疯,看似事态已经彻底平息,不过我依旧觉得这件事不会如此轻易结束,不知道我的这种担忧是否多余?” 听得此言,左慈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外之色,片刻之后才胸有成竹的笑道:“贤弟不必忧心,此事已经平息了。” “可否请元放兄说明缘由?” 吴良接着问道,“我只看出元放兄在祭祀典礼上暗中施展了厌胜之术,据我所知,此术除了可以害人,也可以用来镇压邪气邪物,而在拿出地下秘境之中,那头暗河中的异兽并未受到镇压,阵法也不是厌胜之术能够破除的,如今再听元放兄如此说来,我倒有些怀疑元放兄那时施展厌胜之术,恐怕是为了镇压‘实心肉’中阴气死气,从而降低城内军民受到‘实心肉’影响的伤亡了。” “有才贤弟真是观察入微,令我佩服,而有才贤弟到了现在还不忘询问此事,便说明你我其实是一类人。” 左慈并未肯定吴良的猜测,却也并未否定,只是继续笑着对吴良说道,“贤弟大可以放心,那些百姓捱过来的百姓断然不会再患‘失心疯’,只是他们体内难以避免的沾染上了死气,会令城内的猫狗感到不安罢了,其实并无大碍……我现在倒有些相信我那遗世之物放在贤弟那里,或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