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房中之术”,他心中不知已经期待了多久,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 吴良连忙走上前去,将那人头骨重新包裹起来,还特意又多裹了两层,令其得到最好的保护,免得一不小心乐极生悲。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是“房中之术”的有缘人。 但吴良也完全没有必要非在这个时候释义上面的内容,这种术法最好还是等出去之后,与甄宓寻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细细解读为妙。 “嘁……” 而那狐仆看到吴良的举动,脸上竟露出一个极为生动的鄙夷神态,甚至嘴巴里面还发出一个嘘声。 “乖,这东西对你好,对我好,对菁菁也好。” 吴良轻轻拍着狐仆的小脑袋,一脸猥琐的笑道。 “啊呜!” 狐仆忽然回头在他手上来了一口。 …… 好在甄宓还算有些分寸,狐仆这一口并未咬破吴良的皮肤,只是给了他一个警告。 事已至此,这处秘境的探查工作基本也就到了尾声。 手中拿着那个“铜钵”,吴良对左慈的信任程度也随之增添了不少,随即命他继续帮忙释义其他的中大型甲骨文献。 那些甲骨文献便都是一些相关这处秘境的卜辞与大事记录。 其中吴良认为最重要的便是那段往事的记录: “原来“鲧”的野心比吴良想象的还要大,并不仅仅只是治水重臣那么简单。” “早在尧帝在位的时期,“鲧”便已经对帝位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那时尧帝年事渐高,逐渐无法对臣民产生足够的震慑,就像狼群中头狼与狼群的关系一般,许多部落的首领与有权势的人见尧帝逐渐势弱,于是都开始蠢蠢欲动,使得权力交接的事情变得十分复杂与危险。” “其中势力最大、野心最为明显的共有四人,这四人分别便是共工、獾兜、三苗、还有“鲧”……” 而据吴良所知。 其他的史书中也的确将这四人合称为“四凶”,甚至将他们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妖魔化,后来舜帝上位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流放四凶”。 最后共工被流放于于幽陵,以变北狄; 獾兜被流放于崇山,以变南蛮; 三苗被流放于三危,以变西戎; 鲧则被殛死于羽山,以变东夷。 “四凶”中的三凶都被流放,唯有“鲧”一人被杀害,如此特殊的待遇便足以说明“鲧”在帝位之争中所起的作用有别于其他三凶。 而这些甲骨文献给出了答案,只不过这些甲骨文献的主角是丹朱,这些只能从丹朱的视角来进行记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