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正是大禹的父亲,也是盗取了“息壤”协助丹朱建造这处地下秘境的主要人物。 最主要右边的刻纹中有着十分明显的绞丝笔划,这样的笔划很容易叫人联想到“鲧”字后半边的“系”。 只不过甲古文中的“系”与后世的“系”字并不相同,所以吴良暂时还没有办法完全确定这就是一个“鲧”字。 “这……” 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只眼睛导致眼神不太好使,左慈比吴良凑的更近,瞧的也更久,片刻之后才终于说道,“有才贤弟,我看这个字左鱼右系,应当是一个‘鲧’字,也只有‘鲧’字最为合理,他当初盗取‘息壤’助丹朱修建了这处地下秘境,那么他的物品出现在这处秘境中亦是大有可能。” 话音刚落。 “吴公子,我可以确定这是不是‘鲧’字!” 不远处的张梁便再一次自告奋勇道,“我此前发现的甲骨文献中,这个‘鲧’字便出现过许多回,若果真是个‘鲧’字,我只需比对一下便可助你得出结论。” “也好,元放兄,劳烦你将这个字给张公在地上誊写一遍,请他帮忙确定。” 吴良却并未允许张梁一同上前查看,而是点了点头对左慈说道。 吴良心中无比清楚,这个家伙如此主动,肯定不是发自真心协助于他,心中一定藏有其他的私心。 以张梁现在的处境。 苟活下去与获得石室中的秘宝,这两件事几乎是并列的,他的所有举动定然都是在为达成这两个目标服务。 吴良虽不确定张梁究竟还知道多少秘密,又究竟会做些什么。 但却坚信一句话:“只要是敌人坚持的,那便是我们必须反对的”。 因此只要是张梁想做的事情,他便一定不能应允,如今便可尽可能将发生意外的概率降到最低,令张梁有想法也无法寻找机会实施。 至于左慈。 吴良其实也不并不完全信任,不过因为暂时吴良与左慈并不是对立关系,再加上此前那通忽悠,起码左慈要比张梁更加值得信任一些。 而吴良因为在甲骨文献方面的短板,也的确需要左慈的帮助,哪怕稍微有那么点冒险,也不得不给予左慈一定的自由。 “好说。” 左慈也是不想叫张梁靠近查看,当即应了一声,回身来到张梁面前,用手指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为他誊写出了那个字。 “……” 见吴良是这个态度,张梁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站在原地等待左慈写完之后,才再次对吴良说道,“错不了,这肯定就是一个‘鲧’字,看来这柄木杖应该就是‘鲧’的随身物品,不过却有一事令我不解,我发现的甲骨文献中虽然提到‘鲧’偷盗‘息壤’协助丹朱修建这处秘境,但却并未提到‘鲧’最终的下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