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终是彻底失去了踪迹。 “公子,这是不是成了?” 阿旺神色紧张,终于忍不住看向了吴良。 “……” 吴良并未作答,只是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阿旺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只有等待,至于结果究竟如何,恐怕尚且要看天意。” 吴良继续摇头,说道,“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的象牙肯定是拿不回来了,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公子说笑了。” 阿旺知道吴良实在与他开玩笑,可此时此刻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继续一脸紧张与期待的望向湖中。 …… 半个时辰后。 吴良叼着一根青草坐在距离湖边大约十丈远的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用手中的木棍都弄着地上的蚂蚁。 典韦早已将一对手戟收回了腰后,抱着胳膊靠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打了个哈欠便已是满脸泪痕。 喀布尔则认真的摆弄着自己用一些野草编织出来的小物件,有的造型像狗,有的造型像羊,还有的像鸟,这些小物件看起来活灵活现,倒也算是一个埋没于俗世之间的手艺人。 唯有阿旺还在伸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湖面,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终于。 “啊哈——” 吴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站起身来,正式对其余三人宣布,“半个时辰都没动静,看来我这道听途说而来的办法恐怕终究是有失准确,依我所见,咱们一直在此处守着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暂时退去,稍后再派人来论法进行观察,三日之内若是有什么变化,我们再来处置不迟,若是三日之后仍然没有变化,阿旺叔就要恕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公子说的是,阿旺叔,不如咱们先回去吧,回头你叫族人们再来看看便是。” 听了吴良的话,喀布尔终于来了精神,连忙对阿旺劝说道,“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慎患上了‘狐惑’,如今正应该好好歇息,也教族人们出些力才是,毕竟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唉……” 阿旺终是叹了口气,艰难的回过头来,却是踉跄着冲喀布尔伸手,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喀布尔,快快快,快来扶我一把,我这脖子不会动了,腿也麻的走不动路了!” “……” 吴良三人无语。 敢情这家伙刚才不是不想动,而是已经动不了了呗? 不过想想也是,这位老同志年纪本就不小,还那么保持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