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间万物之间的“天地法则”,那是一种至高无上、不能逾越的神秘力量,从古到今,有无数人提到了这种力量,它似乎根本就不存在,又似乎无处不在,悄无声息的左右着世间万物…… 似乎扯得有些远了。 重新回归到“蜮”与“狐惑”,后世医学虽然已经对“狐惑”这种病症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定论,但眼前的“蜮”却又无情的将吴良此前的认知击了个粉碎。 他在后世所学的那些知识,已经给他塑造出了一个不易改变的世界观。 所以穿越之后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哪怕看起来再玄乎,他都会尝试着用科学的方式去进行解释与理解,哪怕屡遭打脸依旧乐此不疲。 但这回,他无疑又一次遭遇了科学解释不了的难题。 “蜮”口含沙子射中人体,人体因此患病,这倒还好理解一些,但若真如记载中描述的那样,只是射中了影子也会使人患病生疮,这就实在没办法用科学进行解释了。 甚至要比“犼”的尿液能够令人短时间内腐烂并化作枯骨,而人类的“童子尿”能够对“犼”造成伤害更加难以解释……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了吴良的话,阿旺的眉头已是紧皱起来,眼中浮现出惊惧与担忧之色,身为东汉土著他已是毫无障碍的理解了吴良的表述,而不是像吴良一样产生那么多辩证观点,甚至世界观亦是再一次产生了动摇。 如此纠结了片刻,阿旺竟忽然跪倒在了吴良面前,苦苦求道:“公子既然能说出这种害虫的事情,是不是也掌握了解决的办法?若是如此,我代表族人恳请公子出手相助,我们愿意全力配合公子!” “请公子发发善心帮助我们,否则族人们便只能背井离乡,阿旺叔留给我这处庄园我肯定也不敢住了。” 喀布尔见状亦是连忙跪下来求道。 不过此人还是如同吴良认识的那般实诚,居然将自己的心里话也当着阿旺的面毫不遮掩的说了出来,就好像阿旺已经死了,这处庄园已经是他的了一般…… 好在阿旺应该也比较了解喀布尔,倒没有因此恼羞成怒,只是埋着头跪在地上继续恳求。 “二位快快请起。” 吴良只是口中说着话,却并未贸然上前接触他们,点了点头又道,“我倒是知道一个颇为古老的方法,只是究竟有没有用尚不好说,不过请二位放心,我自会尽力而为。” 他说的方法便是《周礼》中所记载的“壶涿氏”驱除“蜮”的古法: “壶涿氏掌除水虫。以炮土之鼓驱之,以焚石投之。若欲杀其神,则以牡橭午贯象齿而沈之,则其神死,渊为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