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不相信,一点儿也不重要,关键是荆王殿下已经威胁到了官家了。”萧禹摇头道:“不过官家也不糊涂,只是将荆王殿下关在了府中而已。终有一天官家不得不交权的时候,荆王殿下仍然会是首选。” “大人,您真是这么想的吗?”萧诚道。 “难道不是吗?” “一个被关起来思过的王子,过上几年这样的日子,还能有什么样的作为?他还有支持者、跟随者吗?他还能左右天下局势吗?”萧诚道:“看咱们这位官家的模样,还干个十年没问题吧,要是荆王殿下被这样关上十年,您觉得荆王不家希望吗?” “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过段时间官家气消了,自然就会放了荆王!” “父亲,您想得太天真了!”萧诚冷笑:“楚王让吗?即将回到朝中来的崔昂让吗?特别是崔昂,荆王要是翻了身,他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崔昂这一次与辽人谈判之后,回到朝中只怕已无容身之地!”萧禹道。 “不会的!”萧诚道:“官家一定会保他的。只有保住崔昂,官家的面子才会保住,崔昂仍然会是知枢密院事,您啊,做好这个准备吧!” “真会如此?这只是你的猜测吧?罗颂、陈规他们都觉得崔昂一回来,必然会引咎辞职!”萧禹道:“崔昂这次签下的,必然是城下之盟,但凡要点脸的,都会引退。” “当崔昂做下诬陷荆王这种事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要脸了!”萧诚道。“以后,他只会更不要脸,做事会更加没有下限,大人,您以后要小心了。” “这样的人,回到了汴梁,即便有官家护着,只怕也是寸步难行。”萧禹不屑地道:“大家的唾沫星子就足以淹了他。” “人至贱则无敌!”萧诚不同意他老子的看法:“这个人回来后,一定会做出一些更疯狂的事情来的。” “不说这些了。既然你愿意去,那你自己跟你母亲说去。”萧禹挥了挥手,道:“还有,这些事情就不必跟你母亲说了,我跟她讲,你之所以要去黔州,是因为你大哥的缘故,要是她知道这里头还有官家记恨我的缘故,未免又要担心。” “儿子明白!”萧诚站了起来躬身道:“大人一天辛苦,也早点歇息吧!” 走出书房,萧诚脸上的笑意再也忍耐不住,拐过角,他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许勿言,道:“许爷爷,你说说,这是不是我正要打瞌睡,便有人给我送来了枕头?” “二郎,南方虽然你一直在布局,但重心还在是苏扬杭等富庶地区,夔州路虽然也派了人去,但这才几个月时间,根本就还没有打开局面。”许勿言道:“更重要的是,黔州那地方,真不是一个善地。他统辖的好此羁索州,没有一个善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