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些人。” “不要让他们影响到了你啊。” 嬴政幽幽的感慨。 这天下如棋局,他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当做是棋子。 只是他终于不只是「始皇帝」,他还是嬴政,属于「人」应当有的思绪,他都是有的。 甚至因为过于压抑着自己,所以他在某些方面的情绪是很执着的。 ............. 蓬来洲外 王贲、李信二人纵马一夜,终于是天亮的时候抵达了这临淄郡的城门之前。 “此处便是蓬来洲的州城?” 李信微微皱眉:“与前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 “看来是要让我失望了啊?” 王贲却并不在意:“城池还能够怎么变呢?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么。” “你应当看的是这蓬来洲之中民众的样子、心情以及劳作。” “这样的状态才能够看到其中的改变啊。” 王贲策马往前走去,李信看着王贲自信的眉眼,心中却依旧是怀疑。 那位陈总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绝世风采,才能够令王贲对他如此的盲目信任? 两人纵马上前,身上的铠甲让人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士兵。 快要进入到城门口的时候,有一二黔首在此处歇息,见到王贲两人也不惊惧、也不害怕。 只是善意的提醒道:“两位,此处乃是临淄郡城,进城需要下马。” “这是总督亲自下的命令,谁都不能够违背,就连总督每次都是遵守这个规矩呢。” 李信见状,心中对于王贲的盲目信任的嗤笑,略微有了些缓和。 看着黔首的样子,自信而又平和,显然是生活十分安宁、甚至生活已经能够不必在担忧了,才能够有如此的态势。 而且看见自己,没有惊惧,这更是让李信觉着有些讶异。 他微微挑眉。 而后翻身下马,身旁的王贲早已经下马了,他牵着缰绳走到这李信身旁,冲李信挑了个眉示意。 李信微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兄弟,进城都需要些什么?” 那黔首也不见怪,只是笑着说道:“除了路引,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如果是咱们蓬来洲的人,按照各自的郡有三个队伍。” “如果是外面的人,便需要去第四个队列。” “如果是咸阳城来的人,便需要去第五个队列。” “等到城门口的士兵审核过路引后,便能够进城了。” 李信问道:“我从咸阳来,经过其他城池的时候,城门口的士卒都会索要「辛苦费」,此处也有么?” 黔首微微惊讶:“辛苦费?我蓬来洲倒是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