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这希望寄予一人之身。这是高看我呢,还是看低我华夏文化?” “您真的觉得少我一个罗幼度华夏文化会因此断绝?多我一个罗幼度,华夏文化就能复兴?” “我自问做不到,真的,我无能为力。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至于墨宝,窦公不嫌弃我字丑,便献丑赠于你了!” 罗幼度笑着去里屋取出了一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字帖,递给了窦禹钧。 他的书法水平一般,偶尔想起也会练练,倒是保存了几幅超常发挥写得好的字帖,正好派上用场。 窦禹钧也看出了罗幼度并不想担此重担,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将如此重担压在一个少年身上,确实不公,只是想着渺茫的未来,只能在心底长叹一声,强颜欢笑道:“如此也算不虚此行,对学生们有了一个交待。” “学生们?” 罗幼度好奇问了一句。 窦禹钧说道:“老夫在城南办了几间义塾,有不少学生都喜欢先生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这是过于谦虚。 窦禹钧干得可不是寻常义塾。而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心血都用在了教育上。 他在城南建了十间义塾,聚书万卷,存与义塾内,用以讲学,供生员阅读使用,又延请名儒学者以教远近学生,凡四方孤寒之士,贫士不能入学者,听其自由出入,并提供衣食。 窦禹钧有着君子的宽厚、正直、节俭、乐于助人的优秀品德,他以身作则,言传身教。所作所为影响着自己的五个儿子。 这能够教出五个进士并非没有原因的。 罗幼度作揖道:“窦公才是读书人的脊梁,你寻晚辈出头,实在羞煞晚辈。却不知是何人出的主意,让窦公来找晚辈扛这大任?” 窦禹钧讶然道:“并非是谁的主意,只是与孔……”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神色一凛,闭口不言了。 罗幼度笑道:“我再送窦公一副字吧!” 他说着走向里屋,取过了一张宣纸,研好了墨,写了七个字:“君子可欺以其方”。 窦禹钧看着这几个字,摇头苦笑。 窦禹钧道:“先生赠字两副,老夫也赠先生一物。可象,将地契拿给先生。” 窦仪起身从怀中取过一纸文书递给了罗幼度。 罗幼度好奇接过一看,却是自己隔壁那块空地的地契:“这……” 窦禹钧低沉道:“可象一直很崇拜先生,想以先生为邻。老夫非常认同,便与诸子一起凑了一笔钱,趁着官家扩充开封,许多人不愿挤在西大街搬离此处的契机,买了一大片地。本想着建一座宅邸,然后再建两间义塾。不想先生逼降孟蜀,名动天下。这西大街地价一下子升了五倍有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