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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雨(张辽梦)


趣,干脆的对着他露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弄在这儿是想明日让人都瞧见?”他捏着你的两腮让你张嘴,指头摸过你的犬齿。

    “不过现在,就算哭也来不及了。”

    个性很差的男人,这是最初的印象。

    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现在这个个性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他把你弄没了力气,剥了个干净丢在榻上,自己才慢吞吞在你面前脱起衣服。从护手、皮甲到铜饰,通通摘了干净。

    见你看直了眼睛,他轻嘲一声“小色鬼”,伸手要扯你挡着身子的被褥。

    “都要弄你了,羞什么?”

    你佯装听不见,还没摆出一副亲王的样子虚张声势。就见他凑近了些,啄了下你的唇,把什么话都堵住了。

    “松手,文远叔叔疼你。”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着你“花勃”,却把你蛊惑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头顶,一下、两下……细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唇和脸颊。和方才那过激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仿佛把你投进了温水。

    “还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湿成这样。”

    像是故意弄出水声似的,与你贴在一起的勃发的肉根顶开两片软肉,在里面蹭着小小的花核慢吞吞磨蹭着。你像个小动物似的,被他顶弄一下就哼一声。

    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了你好一会儿,张辽停下了。

    “抬屁股。”他握着自己的肉根,“自己把流的水涂上去,好让叔叔操你。”

    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闭着眼睛怂起腰身,耻丘软软的贴在他肉根,稍一用力就被分开来。

    “动一动。”

    张辽催促着你,你摇了摇腰肢,又向下坠去,又复而抬起,把他当自渎工具似的,直把那根涂得油润润、湿漉漉。

    张辽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来,本就顶着你的火热肉根向里一杵,你惊叫一声。

    “啊!”

    他停了一会儿,见你只是惊慌了一下,就着水儿浅浅的在你身上起伏。

    软是真的软,乳肉嫩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澜,一口肉穴更是软乎乎吸着肉棒,硬也是真的硬,肉根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调的音色从齿间飘出来。

    见你被弄得酥软,一双眼睛含了汪泪似的雾朦朦,张辽不再克制,抓着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胀胀的。”你捧着小腹,却被他捉这手按住了。

    “说说,操到你哪儿了?”

    你咬着唇,脑袋里像是揣了烧沸的茶壶,侧过身就势要像榻里侧爬。身手敏捷的武将抓住你两只膝弯,牢牢锁在自己腰侧。

    “都说了,哭也来不及了。”

    对外面的感知变得迟钝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的身体汗津津,张辽也同样是,贴在一起时却没觉得不悦。

    一遍一遍的高潮早就卷走了你的体力,被他完全覆盖住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快感。

    上涌的尿意愈发强烈,你抓着张辽的手臂,声音却被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顶那里不行……要溺出来了。”

    “那就溺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的手贴着你的小腹轻轻按压。

    无防备的腹腔深处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水液,喷溅在张辽肉棒根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泣不成声拼命摇头,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年纪还溺在床上还如何见人。

    “乖点,腿张开。”他轻声诱哄你,小幅度摇着腰。

    可你全然听不进去,缠他愈发紧,两瓣蚌肉绞着柱身以此来抵抗难耐的尿意。

    “让你先舒服一回好了。”张辽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揉搓起来。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来,到处都盛满了着快感,仿佛稍一撩拨就要满溢而出。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你含着泪对他不住摇头。

    终于,到达顶峰的快乐再也压制不住决堤而下,你哀叫着用双臂遮住了面孔,不断抽搐的下腹再也无法抑制,一股水流从交合处溅射而出,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停下。

    “乖孩子。”

    他拨弄你的手臂,可你却牢牢遮住眼睛,于是张辽亲了亲你露在外面的唇和下颌,慢慢从你的身体退出来了。

    你啜泣了好一会,听见张辽离开的脚步声,睁开眼从手臂间的缝隙偷看,刚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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