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太后戴着暖玉仿制的淫具插她,萧皇后被肏得双眸迷离,媚声连连,意乱情迷间,叫几声姐姐,也不算什么逾矩。 帝后大婚当日,病重已久的圣上哪里能真正洞房花烛呢? 拜了天地臣民之后,那满目红纱,张灯结彩的寝殿,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若是寻常妃嫔被如此冷待,只怕还会心生怨怼,纵然不敢表现于太后跟前,也要对宫人闹上几回。而她本就无心应承天子,如此倒也合她心意。后宫众多名门女子,太后最初选择她册封为后,也是看中了她的性情,柔顺温婉,不会兴风作浪。 却在那一夜,这位萧皇后竟是难得孟浪了一回,仅那一次,就让她终身难忘。 十八岁的小皇后卸去盛妆,解下凤冠霞帔,散下如瀑的青丝,连贴身的亵衣也尽数褪下。她一丝不挂,枕在那张绣着鸾凤和鸣的婚床之上,一双莹白如玉的腿轻轻分开,一根狰狞的玉势凶狠地肏进肏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少女面若桃花,她只手掩唇,用床榻之上的淫具自渎。 殊不知,一门之隔,她的动静和呻吟都被那位至高无上的太后,尽收眼底。 想不到,这位小皇后,面上端庄持重,在床榻上的叫声,竟是如此甜腻婉转,风骚入骨。 【3】 御书房中,只见萧皇后被抵在桌案上,钗环已乱,衣裙尽褪,仅剩贴身的绣金抹胸,露着雪白香肩,一双玉腿紧紧缠着太后。 已经被肏熟的身子,就算是被人这般看着,也敏感异常。太后只手轻抚她的腰肢,她抬起一双盈盈媚眼,乖巧含着太后抚在她唇瓣上修长的手指。 只是含着她的手,感受着手指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抚弄她的舌尖,从腰肢下移,流连在她腿间的手腕都被打湿。 “真浪......”太后再也忍不住,径自扯掉那层亵衣,掐着她的胸脯,乳尖颤巍巍的,在她指缝间溢出,年长的女人低哑道:“这身子果真是祸水,连苏家的女儿都被你勾住了。” 萧皇后眸光若水,柔婉一笑,心底却不以为意。 她不过是陪苏贵妃睡过几夜,这也值得太后娘娘介意么? 陛下久病卧床,常年不入后宫。长夜寂寞,任美人万般风情,皆是摆设。 太后早有懿旨,陛下病重已深,贵妃以下品阶的嫔妃都准许离宫,不必在深宫之中蹉跎年月。 旨意传遍六宫时,皇后正在被她按在书案上肏。雍容华美的女人紧握着她的腰,从背后干她,一截细腻纤细的腰肢被她肆意翻折在掌中,那紫玉制成的淫具深埋在柔嫩的花穴中,强硬地肏开,用力地冲撞。 小皇后实在是被肏得狠了,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带了哭腔的尾音绵软轻盈,眼眸柔媚,愈是勾人情醉。 “如你所愿,本宫准许她们离宫。” “而你......最好生生世世,都锁在哀家身边才好。” 少女面若流霞,唇上胭脂比窗外桃花还要绮丽叁分,依偎在女人的怀中,腰肢轻摇,柔若无骨,轻喘微微,“那只求母后,快肏死儿臣......嗯......啊......” 【4】 京城车水马龙,纵然已至黄昏,街道也不曾冷清。 她昨夜方在床上向那人求得一次出门的允许。萧太君年事已高,萧家上下,无非都听从那位不可一世的郡主令下。长平郡主,或者说萧夫人,如今愈发离不开她,下了床,几乎对她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萧嬿婉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在小摊上忙碌的女人。纵然换上平民女子的衣裙,也丝毫未掩去她的气质,秀美的侧脸依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那是她的生母。 许芸已经离开萧家,在城南的街巷自食其力,做一门小本生意。她没有再嫁,而是收养了一双儿女。他们都是孤儿,十分听话懂事,现在正是到了年纪,许芸凭着自己的积蓄,都送他们入了学。 他们知道母亲辛苦,十分懂事,并不曾贪玩,放了学,下课后都会回铺子上帮忙。如此一家叁口,彼此扶持,并不孤单。 当年许氏离开萧家,什么都不要,只要带她离开。 她却没走。 她在萧家大门外,对母亲叁拜九叩,算是断了这一世母女亲缘。 纵然到今时今日,许芸也从来没有责怪过她一句。 “是母亲没用,委屈你了。” 她不日就要入宫,或可平步青云,或者一步踏错,死无埋骨之地。 许芸知道女儿自幼便极是聪颖,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不成的。她轻叹道:“萧家得罪太后,却是你代大小姐入宫。母亲只盼望你,纵是顾念别人,也要保护自己。” 她笑了笑,转过身时,在寻常的柳木桌面上轻轻放下一枚精致华美的金钗。这本是她十二岁生辰,萧二夫人、她的娘亲送给她的礼物。她已经不配再戴,留给她们也好。 “不,我是为了荣华富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