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 司兰清不想看到霍烬,也不是很愿意见到陈景嘉。他还在为陈景嘉亲了宋秋圆一事耿耿于怀。 司兰清瞥了眼陈景嘉的左腿,“你怎么这个样子,陈老爷子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了么。” 陈景嘉感觉被戳到了伤心处,熟人就是容易找对他的痛处。 因为今晚的荒诞事,他被爷爷打瘸了一条腿,又被责令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 “我……逃出来的。”陈景嘉没忘记他刚刚问司兰清的问题,“你和宋秋圆……” 他盯着司兰清的样子,又回想起司兰清今晚的异常。 司兰清揍了他一拳。 是的,只是因为他亲了宋秋圆一口,还不是嘴对嘴亲的那种,就对他这个十几年的老朋友痛下毒手。 难道,陈景嘉脑海里灵光一现,他不可置信又觉得很有可能地得出一个结论:司兰清会不会喜欢宋秋圆? 再看看这间套房的现状,扔了一地的衣服,都是宋秋圆的,皮带和袜子都解在地上! 宋秋圆还喝了酒,醉了。 一向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的司兰清裸露着锁骨,湿发下的眉眼深邃清明,眼底的情绪很浓郁,像是欲求不满。 陈景嘉越想越觉得他的猜测是对的。司兰清喜欢宋秋圆,他今晚醋火攻心,趁宋秋圆喝醉了就哄骗了宋秋圆跟他开房,将人带进浴室…… 陈景嘉不愿再想。 “衣冠禽兽!”他一拳砸在司兰清脸上,手拎着司兰清敞开的衬衫衣领,像只愤怒的小狗。 砰的一声差点将床上装睡的宋秋圆炸起来。因为酒精而真的昏昏欲睡的霍烬也下意识猛地抬头,拧眉,不悦地看向声音来源,“……什么衣冠禽兽?” 司兰清没反驳,也没解释,因为今晚,他确实是对宋秋圆有了念头。他忍下了陈景嘉的这一拳。 眼见着三人之间要爆发争斗,无论是谁占了上风,都会在三个家族闹出风波来。陈氏酒店的经理立刻将自家少爷拦住,然后把宋秋圆刚刚的那段说辞一五一十地说于他听。 其实他心里不信。他可是见惯了酒店各种奇形怪状play的酒店经理。这满地的衣服皱巴巴的,明摆着就是…… 什么修水管的烂借口。 也就糊弄一下在场的这几位貌似才情窦初开的豪门毛头小子。 自家少爷和霍家二世祖竟然真的相信了。 霍烬大手揉揉胀痛的太阳穴,他的视野在晃动,他努力睁开眼,只能看到卧室房门透出来的大床。 霍烬晃着身体往卧室走,噗通一声,直挺挺倒在床上,宋秋圆的身边。醉醺醺的,还不忘睁眼跟装睡的宋秋圆说:“我守着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