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她宫口,送到她最深处。 被填满的感觉因为这种刻意放慢的动作变得越发清晰,小腹深处伴随着满胀的顶噎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糖丝一般,一层层地将她包裹其中。 她抵着他下巴喘息,低低的呻吟伴着水声,在她高潮的战栗中,又一次将他绞射。 射精那一瞬间茎身蛰伏的倒刺骤然钉出,扎在她收缩的娇嫩肉壁上。 快感和痛楚过电般同步传遍全身,她蓦地夹紧膝盖,上身随着收紧的双臂牢牢贴在他胸口。 “仰光……”她的声音轻颤着,视野里一片迷蒙雾气。 “我在。”唯有他的声音,似乎无论她身在何处,只要这么呼唤,他就一定会立刻回应她。 热烫的精液灌满宫腔,那几秒钟粗硬的倒刺如出现时一般又默然消失。 他的吻落在她额头,仿佛宣誓般再次重复道,“沉汨,我一直在。” 无论你现在身边还有谁,往后身边还会出现谁,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都在。 …… 持续落雪的冬夜滴水成冰。 走出大门的师仰光抬头看了看纷扬的雪片,一把抓起左臂弯里兜着的兔子的耳朵:“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兔子前腿搭在胸前,后腿直直垂着,没有对师仰光的话语给出任何反应,仿佛还处于深度昏睡中,即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师仰光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将手里的兔子扔到门口积了厚厚一层雪的花坛中。 常青的矮灌木上积雪盐一样撒在精致少年的身上,他动作滑稽地歪在灌木里,唇红齿白,星眸明灿地朝他笑:“真粗暴。” 现在对他是,刚才对她也是。 师仰光那双淡色的眼睛毫无情绪地看着他:“仅此一次。” 涂衔宇脸上的笑顿了一秒,下一秒咧嘴笑得更开。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毫无惧意地看进他双眼:“什么?” 师仰光沉默地和他对视,直到他脸上那碍眼的笑彻底收敛不见,他才再次开了口:“既然没事了那就自己回去吧。” 他走下台阶,仍能感受到涂衔宇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他。 “如果你说的是对她发情仅此一次,”身后传来涂衔宇难得沉静的声音,“很抱歉,我做不到。” 师仰光蓦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还站在花坛里的涂衔宇。 脸还是那张脸,但一贯假面般覆在他脸上的轻浮笑意满不在乎,在这一刻找不到一丝踪迹。 他的眼睛沉静又坚定,即便是对上他这双因为愤怒而兽化的瞳孔依旧毫无退意。 “沉汨,我也喜欢她哦。” 打起来!(震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