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琅下身那根张牙舞爪在空气中轻晃的狰狞性器时,沉汨瞪大双眼,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她知道她需要快点冷静下来想办法从这场单方面的施暴中逃离。 “带着一身别的男人留下的浓郁气味回国,看来你是相当地看不起我这个未婚夫啊。”林琅掐回她扭过去的脸,再度眯眼欺近,下身那根故意戳在她臀下,“你这么毅然决然地为了他退婚,那不妨也替我带份礼物回去给他?” 他贴住她的唇,笑声里满是恶意,“上回你神志不清我已经尝过你的奶子和上面这张嘴,这回直接点,直接肏翻你下面这张嘴如何?” 沉汨浑身紧绷,一时间不知该为他那句话震惊。她尝试后仰躲开他的唇,却被他更重地捏开她下巴,再次蛮横地吻了进来。 察觉到他抵在她臀下隔着裤子戳弄摩擦的炙热性器,沉汨心里直犯恶心。 她忍住流泪的冲动,在他手上力气稍有减轻,在她嘴里搅弄的舌尖贴着她舌面往内游走之际狠狠咬了下去。 “嘶……”林琅纵是钢筋铁骨舌头这也不过一条软肉,被沉汨这么下狠口一咬顿时吃痛撤开。 沉汨早先确定挣扎没用,这会儿争取到时机赶忙开口:“林琅,你冷静点!” “冷静?”林琅拇指揩下唇上沾着的血迹,眼底一片幽暗,“我很冷静啊。” 他一把搂起她腰身,膝盖顶进她腿间,迫使她双腿曲分,跪在了座椅上。 沉汨心如擂鼓,只觉得浑身血液就聚集到脑袋,冲得她头皮发麻,恶心不止。 她的双手仍被反剪按在腰后,臀部却被迫高高抬起,像是一只供人淫乐的母狗。 自有记忆以来,所有屈辱的总和都不抵此刻林琅所带给她的。 她紧咬着牙,水光还没褪尽的眼底一片冷凝的锐意,就这么盯着手已经勾起她裤腰的林琅,一字一顿道:“你、比、不、上、他。” 林琅眯眼盯着她,只觉得她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此刻变得格外移不开眼。 “想要以此激怒我,”他笑了一声,“不得不说,你确实很聪明。” 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她腰下皮肤,既没有继续,也没有离开。 沉汨的心仍高高悬着,但她始终没有回避目光,坚定地盯着林琅狼一样的双眼。 “可惜,”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在她瞳孔紧缩下猛地拽下了她下身的裤子,语气恶劣又冰冷,“我对你本就没那个意思。” 随着他尾音落定,刺进她穴口的那根手指也被狠狠送到了底。 沉汨紧咬住唇,连一丝声音也没容许自己发出。 他的手指修长却因为长期操练而布满茧子,就这么毫无前戏地入侵到她濡热狭窄的甬道里,活像砂纸重重蹭过肉壁一样,剌开一道火辣的痛楚。 她侧过头去闭上眼,横冲直撞的各种情绪激得她急遽起伏的胸口有种要爆开的胀痛。 她其实已经听懂了林琅的那句话,正如他也听懂了她的那句“你比不上他”。 她讽刺他人面兽心、强迫于她,他干脆就坦然承认,横竖他不像章弋越一样对她心怀爱意。 没有感情的牵扯,那么这场施暴也不过是他隔空回击给章弋越的“先一步占有了她这个未婚妻”。 无论是他如此笃定她的手是有人牺牲,还是他刚刚说的浓郁气味,她基本上可以肯定,林琅和章弋越一样,是非人的存在。 那么这场施暴,既没有感情牵扯,也没有道德约束。他给她,展示了一个真正的、拥有强大力量的、非人生物的喜怒无常、眦睚必报以及随心所欲。 反抗不了的…… 力量也好,家世也好,他不是阿越,他对她甚至没有一丝柔软的怜悯,更不会为她的眼泪和哀求迟疑一分进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