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有旧伤的……啊!!你别急着动啊!听我说完呀!……我有旧伤的你忘了?刚刚撞到那儿都快痛死了。我要帮你口,你还这么对我……哼!真是个没良心的!” 想到当时痛楚,罗生生顿时心生愤懑,提手直接对他奶尖用力就是一拧,有样学样地给报复了回去。 男人吃痛,却不敌敏感。 程念樟在她蹂躏时仰头吸气,唇线下翘,腰腹瞬间抽紧,原本覆她腿侧的大手,上移后直接掐死女人腰窝,臀桥起落间,架着她又是一顿猛肏。 “呵,我没良心。” “啊啊啊……不行……这样太爽了……啊!!!要死的……会死的啊……唔嗯!” 罗生生最爱向他拿乔,嘴里说着“不行”“会死”的鬼话,屁股却摇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起劲,最后还不忘俯首与他接吻,也是把口是心非给演绎到了极致。 程念樟与她勾舌嬉戏了会儿,趁她忘情时,却突然合齿,咬了罗生生个措手不及。 “啊!” “从哪学的这些玩男人的花招?” “自学的!唔……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要咬!” “怎么自学?嗯?” 这人问就问,还非来含她耳垂。 也是要了命了。 “就去外面多找男人练手呗……嗯……你是不是特想听我这么说?” “不想听。” 程念樟这话接得很快。 罗生生听语气只觉得好笑,于是就偏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这男人一副垂眼瘪嘴的死样,竟还真让她从这叁个字里,咂摸出了一股撒娇的意味。 “你……”话到嘴边被蓦地吞下,改换说法后,罗生生继续答道:“那我总不好说自己天赋异禀吧?这也……太不谦虚了。” 她可不想承认自己天性放浪。 但程念樟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动作放缓不说,还奖励似地朝她脸侧啵了一口,面带笑意。 “这个不错。” 他就喜欢看她自贱的样子。 “哼!” 罗生生佯装生气地推了程念樟一把,而后臀上施力,眼气闪烁着俯身凑他耳边蛊惑道: “那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本小姐的天赋!” 说完大话,她便加剧动作,越俎代庖地向他发起了新一轮攻势。 …… 江上货船的涡轮夜半启动,搅得水面荡漾的波幅变得愈加汹涌。而他们在岸边停熄的这辆汉兰达,也似被江面的起伏给带动,摇曳出了世界剧震的倒错感受。 亮黑的铁皮将他们的声音围裹,却又因车轴的连绵“吱吖”流泻出欲盖弥彰的情欲感。 车窗上能看到些人体依稀的轮廓,有头有手,偶尔也能看清女人蜷缩的整背……随他们花式的变动,窗景不停切换,教人眼花缭乱。 俩人就这么放纵着,在岸边度过了整夜。 日出后,隔壁厂区巡早的保安啃着包子,好奇地绕车走了一圈。这边虽然是无主的荒地,但也曾有人夜行时落过水,所以他平日都会稍带着多看两眼。 今天他陡然见在这儿停了辆过夜的商务车,心想还真是有些稀奇。 待吃完早饭,抹掉嘴油,这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便上前连敲了叁下车窗,敲完还透过玻璃拢手看向车内——只见前座空空,椅背被拗成了各色诡异的形态,而后座则躺着一男一女,他们此时彼此嵌抱,从亲密无间的姿态看来,多半应是对情侣没错。 “啧啧啧” 保安见状摇了摇头,深感世风不古,想现在的年轻人为了追求刺激,真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实在是有伤风化…… 而车内,浅眠的罗生生早已被刚才的敲窗给闹醒,她自迷朦中半睁开眼,刚开了条缝,心脏就差点被窗外挨近的人脸给吓到停跳。 外面有人在,她不敢动作,于是就僵硬地躺着等了会儿,直到保安离开,才终于回身把脸埋进了程念樟的胸口。 “怎么了?” 原来他也醒着。 “刚刚外面那人吓死我了!” “呵,你现在倒是没胆了,昨晚——” “别说!” 罗生生抬手捂上他嘴。 “再说就不理你了……” 嘟囔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威慑力。 羞耻感这种东西,是经不起事后翻阅的。 昨夜的孟浪实在过头,这厢睡醒,褪了酒精当作借口,罗生生是一点也不想再去回忆自己的那些风骚与谄媚。 程念樟听她幼稚的言语,只觉好笑,轻松扯掉她手后,只淡淡回了句: “做不到的事情,就别拿来当作威胁。” “哼!” 死男人果然还是死男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