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软话我就吃,怎么样?” 句末尾音里,罗生生移开这人五指,挑眉看向程念樟,只见他眸目晦暗,是欲望升腾的写照。 凭她经验,这男人眼中一旦暗沉深邃,那准是没什么好事。她咽了咽口水,回避视线后,表情半僵着扯嘴露了个笑。 “别这么看我,不说就不说了,我——唔嗯!” 果不其然,她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携着微喘吻了下来。 他刚还被舔弄半湿的大手,从她掌心抽出后,直接向下掀开女人裙摆,而后并指钻入底裤,在丛丛疏毛间寻到她的花核,开始伸屈着,顺时针地揉摁了起来。 “啊……” 他手法不轻不重,揉得她只能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死紧,巴不得要把这双手全都挤进自己的身体。 “还想听软话吗?” 这死男人…… “嗯……”罗生生白他一眼后,撑床支起自己,整个上身颤抖着,把脸送进了他的胸口。 她强忍住快感,在嘤咛中含住面前茱萸,同时用手来回拨动被冷落的一侧,左右齐攻,也是教程念樟好不快活。 两人似乎进入了一种相互别劲的怪圈里,谁也不肯先低头服软,好像非得分出个高下似地,孩子气地很。 “啊……不听了……我不听了……快别弄我了……” 在性事的拿捏上,程念樟毕竟是老手,终归是技高一筹的那方,这男人只是勾指随意顶着她的敏感点抽送了两下,就轻松让她给败下了阵来。 “乖,把上衣脱了。” 他抽出湿手,将有些虚软的罗生生扶正坐好。 “嗯” 罗生生也不多挣扎,自他怀里起身后,收腿,屈膝,改换姿势变作面向程念樟的跪坐,稳妥后利落抬手,褪去上衣,再一气呵成地解开内衣背扣,徒留一条百褶裙挂在半腰,勉强遮盖住了她的下身和腿面。 这种半裸裎的姿态,配上她此刻垂眸含指的羞怯神情,让整个画面瞬间变得既淫靡又纯情。 这情境就像是某些小电影精挑细选的封面,对症下药般点燃了男人本性里对女人那种——清纯又浪荡的矛盾渴望。 罗生生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也不动弹,忿忿着撇了撇嘴,主动俯下身凑近他的跨间,抬指抵住马眼,轻摇了两下这人高竖的棒身。 “你怎么了?动也不动的。” “在想你小时候。” “嗯?那得多小?我还没长开呢。” 罗生生以为他在说关于她身条的事情,实则程念樟想的,却比她臆想的还要旖旎地多地多地多。 十四五岁的罗生生,柔嫩而明媚,眸目里无论悲喜都藏蕴着水光,面颊常带绯红,总是黏着他,整日没心没肺地对着他笑。是骂也笑,训也笑,脾气怎么也折不断,就像是团软泥,不光脾气是软的,她的发丝是软的,手心是软的,背她时贴紧的胸口也是软的…… 所有人都说她漂亮,夸她娇俏,彼时的赵程东却从来只当她是团挂身的泥巴,甩也甩不干净。 殊不知回头再看,那时的罗生生,更像是他死水般人生里的第一颗落石,在少时的绮梦中漾开春波,成为无数个日夜幻境中的肖想。 直到后来人生的巨浪侵袭,波涛汹涌覆灭涟漪,春梦便再也难觅存迹。 “生生” “嗯?” 他每次不带姓氏地叫自己,总会让罗生生有些心悸。 “你倒一直都是这样。” 程念樟帮她将鬓角的碎发卡到耳后,捧住她脸,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评价。 罗生生多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知到一些沉陷的情绪,冥冥中似乎还带了点伤感。 她不想他伤感,于是便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从前可不会脱光了陪你睡觉,还帮你口,顶多拉拉你手……但你这人特别倔,好像嫌我脏似地,大多数时候是碰也不让碰,牵也不给牵,矜贵得要死!” 说时,罗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