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诡异。 又一声酒液的吞咽传来,宋远哲终于开口: “我让刘琨叫了些莲山的‘少爷’,发你看了,怎么没回?” “嗯?什么‘少爷’?” “就是鸭子。” 听到这个名词,正埋首在她胸口的程念樟,动作急顿,他蹙眉抬眼,面露不解。 罗生生与他对上视线,掌心摊上,也是满目的疑惑。 不过她脑筋转得很快,发现男人失神,赶紧趁这空档,撑着床面往上坐起一些,用手肘挡住前胸,以此来防止他的进一步侵袭。 “我看鸭子做什么?你自己留着欣赏吧,我没兴趣……” “让你看看品相,我觉得身材样貌也没比你那几个野男人差了多少。” 又来了…… 只要听他提起“野男人”叁个字,罗生生的心就拧巴地厉害。更别提正主当下正在自己身上压着,电话两头哪个才是“野”的,一下还真有点傻傻分不清楚。 “宋远哲……你能不能别再说这叁个字?” “是怕他听见吗?” 罗生生闻言浑身一凛,肌肤上沁出冷汗,因不知他在试探还是真听到了什么,心烦间竟全然忘了禁忌,直接转过身,抬手用力挡开了程念樟的头颈。 有点伤人。 “闹够没有,天天讲这个你不嫌烦吗?这大半夜的,没什么急事我就挂了,明天我还要……啊呀!” 原本并拢的双腿被蛮力撑开,罗生生赶紧捂住手机听筒,一脸惊恐地看向身前。 她蹙眉用嘴型说了句“别闹!”,可程念樟并没有搭理,刚举到半空,试图推拒的手,被男人给无情打掉,拍得她手背立马泛出热辣的痛,看得出他在动作里,绝对是掺了狠心的。 “你叫什么?” 罗生生拦不住他,又不能造出什么动静,只能眼睁睁看程念樟用膝头抵住她的双腿,隔着底裤纤薄的布料,来回刮摸她腿间渐湿的敏感,偶尔戳弄,带起她满身的战栗。 “有……啊……”听她开口,男人直接拨开条档,探指进入。她试着去抓他手腕,没成想还没触到,便被男人另一手给捉个正着。 四肢不是被压就是被剪,所有反抗的可能在顷刻被剥夺,不宜噤声太久,罗生生只能强忍住喉头的颤抖,接续道:“刚才有只虫子爬到了床上,怪吓人的。” “哦?” “像是蟑螂,好大一只。” 罗生生说时特意朝身前的男人瞪了一眼,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程念樟不辨眼色,也能听得明白。 “哼” 他垂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自鼻间漏出声蔑笑。 大约觉得手冲还不够刺激,这男人干脆俯下身,扒开睡裙,再次含上了她的胸乳。 罗生生咬紧下唇,克制着欲望,一边颤抖一面后缩。然而这些孱弱的抵抗并无什么用处,她下体抽紧的次数在侵袭间变得越来越频繁,泌出的穴水几乎沾湿了程念樟的整个手掌,小腹耸动着上顶,不似逃避,反而更像是种迎合…… “抓到了吗?” “没……嗯……不知跑哪去了……” 跑下面去了。 “这么怕吗?声音怎么抖成这样?” “怕的……南方的虫子……又大又丑……啊!!!” 罗生生性子里就是不吃教训,知道程念樟听得懂,还非捡难听的说。 这下可好,身前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也不再研磨,抽手后直接埋头扎进她的腿间,寻到花核,便一口咬了上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