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头粗喘着回道: “我是有病啊……还不得靠你治……呃……”大概是冲撞到了罗生生敏感点,她的下体陡然抽紧,泌出大滩淫液。于是他顺势加大力道,在愈加凶狠的起落中继续质问道:“为什么不想嫁我?生生,你告诉我为什么?” “不行了……啊……远哲……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吧……求你了……” 女孩将脸埋进被单,下体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地开始抽搐痉挛,是熟悉的高潮前兆。 “不行,这辈子都不放过你。” “呃啊!” 在连续而快速的数下重击后,罗生生闭眼仰头,半张着嘴爆出喟叹,下体同时浇淋出大滩水渍,在浅色的床单上落下一块迅速蔓延的暗影。 …… 毒与酒的双重作用下,宋远哲在性事中由迷乱变作清醒的历程,十分漫长。 恢复常态后的他,心里是藏着悔意的。 “生生?” 这人低头爱怜地亲了亲罗生生的眉眼,替她松开皮带的束缚,而后紧紧拥入怀中。 “对不起……” 原本意欲装睡的罗生生,听到道歉,双唇紧抿着,没有克制住自己鼻酸,漏了声哽咽。 “下次不会了。” 又是一样的承诺,却从来没有兑现过。 这场性事,断断续续变换着场景,直到中午才落下帷幕。 罗生生在结束后做了一个长梦,梦见了宋远哲在他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叁天,朝她睡房的窗户上扔石子的场景。 当时她开窗后,这个坏男人抬头笑看向她,指着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小跑,问她要不要去兜风。 寂夜里没得人回应他,只有重重的关窗声,述说着她的拒绝。 隔日,他又开来辆黄色的轿跑,大概是引擎声吵醒了蔺安娴,还没等罗生生开窗,她的妈妈就早已拿着刀摆好了砍人的架势,吓得他只能落荒而逃。 再后一日,他没有来。 往后的很多天,他都没有出现。 本以为日子能平淡地过去,谁知她复课的前一晚,窗台前的书桌上,落下了一颗指甲盖儿大小的石子。 罗生生没忍住好奇,朝下看了他一眼,恰逢他也正在看她。那人指着不远处的粉色小车,还是问了她相同的问题—— “要不要去兜风?” 他们对视几秒后,罗生生依旧选择关上了窗户。 自那往后,她家楼下就很少再能看见这人的身影。偶尔碰面,他的身边,女伴也总是常换常新…… 宋远哲似乎很擅长认错,却从来都不曾认真地改变和反思过自己的错处。他的处世哲学里,如果不被原谅,那就放弃好了,反正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人放弃的滋味。 但罗生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无论再玩再闹,她始终温柔而宽宥,也从未放弃过自己。她就像个锚点,在无止尽的下堕里,成为了他归岸索骥的依凭。 下午大概叁四点的时候,罗生生自睡梦中苏醒,她艰难地起身后,开始寻找宋远哲的身影。 “远哲?” 厨房里有噗噜噗噜烧水的声音,里面炖着排骨和山药,香气四溢。 餐桌上有袋超市送来的食材,那人的手机平放在边上,屏幕亮着光,凑近了看,画面定格在了一篇排骨汤的菜谱上。 她凑近锅里瞧了瞧,调小了火,舀了一勺汤尝了尝咸淡,应该是没有好好焯水的关系,汤里略微带了点腥气。 砧板上有他切得七歪八扭的老姜,葱和蒜都原封不动地放在了边上。她估计宋远哲肯定是嫌味重沾手,所以干脆就不去处理它们了。 罗生生瘪嘴,叹了口气。 “做事只做一半,也不知道演给谁看。” 她拿出配料,利落地几刀切碎,往锅里投放下去,再取过边上料酒,强行加了一些去腥。 宋远哲从洗手间出来后,正好撞见她在忙活,于是便倚在门边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 “喔唷!吓我一跳,你干嘛老偷摸看我。” 罗生生关火后,拿碗盛汤,方才转身发现了他。 “当然是因为你好看。” 男人看她摆好了碗筷,也没有客气,直接拉开椅子坐下,姿态倨傲地很。 “早上发什么疯?” 罗生生问。 “谁让你不陪着我,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点。” 这人可真会为自己开脱。 罗生生舀了一碗汤,贴心地找了个调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