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吮吸地悉心嘬弄了起来。 快感、羞耻感和生理上的不适同时来袭,罗生生急得想哭,她用力推他肩膀捶他后背,但这些暴力,于宋远哲来说,都过于绵软,完全无法同欲望的汹涌相比拟。 “远哲,我真的疼……嗯……别做了好吗?我难受啊……” 埋首在她胸口的头颅,闻言暂停了动作。 他的手现时正扶着罗生生两边侧腰,温润拇指摩挲着腰眼,既是挑逗,又是安抚。 “医生怎么说?” “嗯?” 这人良心发现了? 可她今天压根就没让医生检查,让她现编,一时还真有点苦手。 “就是……就是撕裂吧,你又治不了,问那么清楚干嘛?” “说什么时候能做了吗?” 原来是想知道这个。 听他这么问,罗生生一时没忍住,抿嘴笑出了声。 “反正今天不行的,少说要个一周吧,不然会有妇科病的后遗症,对你也不好。” 她在瞎编,但骗他足够了,尾巴上惯常带些亲近感,足以把他哄个七七八八。 “太久了。” “那你找别人去呗,放我休息两天。” 往常听她这么说,宋远哲也只当是句揶揄,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开心的时候还会顺着话头和她斗上两句。 但是今天,一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他很不高兴。 “你是在嫌弃我吗?” “我一直都挺嫌弃你的,你知道网上怎么说你这样的男人吗?” “怎么说?” 这辆车的空间实在狭小,宋远哲身高体长,同个姿势维持久了,肌肉便酸胀地厉害。 他是一点都吃不得累苦的人,失去激情的掩盖,不适感攻占来袭,于是干脆松懈力道,整个趴到罗生生身上,细嗅着她的体香安静躺下,左手在动作中牵起对方右手,十指交错紧扣。 “说你们是‘烂黄瓜’,又脏又臭。” “嗤” 听她小嘴里难得蹦出脏词,窝在她颈项的宋远哲,非但没有愠怒,反而笑着朝她脖梗喷薄出一片炽热的鼻息。 罗生生莫名也被带笑,为了掩盖,抬手朝他后背落下一记掌风。 “骂你还笑得出来!” 这种击打,在宋远哲的眼里,顶多算是打情骂俏。他紧了紧怀里的女人,向上索吻,分开后淡淡道: “我烂不烂,你最清楚。” 真不害臊! “你……你要不还是松开我吧。” “怎么了?” 罗生生没答他,只用大腿蹭了蹭他仍旧热硬的前裆,揭示出问题的根源所在。 这个动作饱含着暧昧,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更像是种撩拨。 宋远哲低头看了眼自己分身鼓胀的状态,还不算太难忍,但他又没那么想忍。 “真做不了吗?” 罗生生看他眼里带着哀求,禁不住吞了口唾沫,有了动摇的念头。 此时不远处的大路上有人声闪现,几个醉后的青年叫叫嚷嚷的,吓得罗生生赶紧侧身缩他怀里。 “你听,有人的。” 因她蓦然的抱紧,宋远哲眼内暗色加重。 “你叫小声点,就没人会过来。” 说着,他退身一些,拉开她下身的裤链,只手探入。 “啊!别!” “嘘!” 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他灵巧手指的操弄下,下体很快便有了湿意。 他们两人对彼此太熟悉,熟悉到……他的手刚一触碰,罗生生身体的肌肉记忆就会自动开启,爱液浸润甬道,流过伤口,有些刺痛,但与快感相比,在这个当下,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还疼吗?嗯?” 他轻声问。 罗生生咬住下唇,只摇头发了几声“嗯”的鼻音,不说疼,也不说不疼。 “噗滋……噗滋……” 搅水声合上了边岸潮汐拍打的节奏,帆船在静波中荡漾,发出偶尔碰撞的声响,她听着周围一切,企图去用感受美好来让自己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