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讲里,光听声音就知道做得有多激烈,等会儿送水过去,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景象呢! 只是简单想象了一下画面,她的脸就泛出热红,实在是臊得慌。 机内广播 “宋先生,水给您送到了?” 播报完毕,乘务长单手拿着餐盘,对着金属的亮面,理了理本就无懈可击的盘发和丝巾,抿住嘴唇,抹均口红,生怕让里面那难搞的人物,揪出些自己无妄的错处来。 她静静等了会,飞机因为外部风噪和内部结构的问题,传声度不高,即便她与他们只隔了一扇移门,里面的动静她也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两叁分钟后,自动门打开。 宋远哲此时已换上了机上的浴袍,姿态飒爽。他站在门边,指了指起居的方向。 “放她边上。” 空乘视线顺他手指方向看去,床位前有半块舱门阻挡,看不真切床上情况,隐约只能看见有人趴躺着,该就是这宋先生嘴里的那位“老婆”了。 刚才上机前,看她清清爽爽不加修饰的模样,还以为是宋先生带点亲缘的妹妹,顺道回家探亲来蹭他一段。 可没想到闹了个乌龙,两人居然是情侣关系。 空乘端着水,一路向内,周边都是做后的痕迹,所见所嗅,通通震撼着她早已见惯世面的感官。 地上胡乱丢着他们的外衣内裤,每下脚一步,都得小心不要踩到客人的衣物。客区右边的座椅上和下面地毯,满是水渍,浇出了大大小小好几处的斑驳。空气里则混杂着精液、体汗和香水的复杂气味,携着荷尔蒙挥发扩散,说不上多让人作呕,但肯定不会太让人好受。 起居的床上,罗生生面朝下地趴着,两腿微微张开,臀瓣上交错着捏掐拍打,红得深浅不一的指痕。 她此时大概做完不久,下身还在微微抽搐着,股缝里不断吐着白浊的精液,画面既香艳,又糜烂。 空乘皱了皱眉头,大约是同为女性,多少有些共情。事后被玩成这副姿态,连外人近前都没有反应,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于是她试探问道: “罗小姐,水来了,您现在要喝一点吗?” “嗯……嗯……” 变着调地嗯了半天,连要或不要都说不清楚,果然意识上不太对劲。 “你放下就行,我喂她。” 宋远哲抱胸倚墙,对她的延宕颇具微词,面色亦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宋先生,罗小姐她……” “她的事与你无关,让你放下就走,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空乘被他话语间的冷意慑到,于是赶紧收回餐盘,致歉后逃也似的快步向外,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出来后,她背向门板深吸了口气,一面庆幸自己没有献媚成功,一面又替里面那个罗小姐感到担忧。 人嘛,就是这么怪异的物种,即便是带些共竞的关系,也会产生些互相怜悯的情绪,女性尤甚。 不过毕竟不是多热血的人,为了一丝同情,是不会有人去得罪宋先生这样的人物的。 空乘走后,宋远哲倒了杯水,自己先一饮而尽,而后坐回床沿,将罗生生身体掰正,靠躺进怀里,重新倒上一杯后,递到了她的嘴边。 “生生,喝水。” “唔……嗯……” 大概是药物配合着性爱起了作用,罗生生身体仍是兴奋的,意识却很模糊。 宋远哲自从受伤以后,接触过不少二类精神药品,早对药效耐受,吃来无非就是助助兴罢了。 而罗生生不同,她很干净,尽管只是最入门的类LSD,对她这张白纸来说,也是有够刺激的。 航程刚刚近半,后面还有好几个小时供他们消磨,宋远哲可不想肏具行尸走肉。他要罗生生清醒着,倔强着,就算和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也好,她说的,他都爱听。 给她强行灌了两口清水,还是不见有什么清明的迹象,于是宋远哲俯首亲了亲她的眉眼,起身抱起她,行步缓慢地,往机上那唯一个,逼仄的淋浴间走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