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涂尔知道他担忧,就笑着安慰:“殿下不必劳神。谢大人比我聪明,可我比谢大人厉害。我在小心些,应当不会出问题。” 程束道:“你最好如此。”说完,他又道:“听闻你前段时间在京郊东大营好一阵威风,不如从那里抽调几个人手,算是帮衬。至于人选,你自己安排就是。” “好。”乌涂尔郑重应下,知道时间紧迫,转头就像去往东大营。 不想太子拉住他手,扯过他身子,深深吻了。 “该写信的时候也得写。” 乌涂尔微微憋了笑:“好。” 后来到了东大营,乌涂尔才说了来意,就有人上前领命。一看,居然是赵钱和张洞知,这俩人不知怎么,现在倒没有以前那么争锋相对了。或许是被乌涂尔打服,面对这样危险的事儿也不退缩。乌涂尔瞧见他们有了变化,心里也高兴,当即又挑了几个人,让他们一起准备。 等到了走的那一日,一行人从简出了城门。乌涂尔频频回望,惹得柳效云问他:“大人这是想看谁?” 乌涂尔微微一笑,大大方方讲:“心上人。” 柳效云虽然知道他与太子关系匪浅,但到底没往那方面去想。因此听了这话,开玩笑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了大人的青眼。等这回事情办成,大人求了殿下,风风光光把人娶回家。” 乌涂尔见他这么说,有心逗他:“可我那心上人比我强了百倍不止,我根本没什么本钱娶人家。倒是能入赘。” “啊?”柳效云面色一改,可能也是没想到乌涂尔对“入赘”根本不在意。他左思右想,这上京城中哪有比乌涂尔关系还硬的女儿。想了半天,隐隐觉得莫非是皇室中人?所以太子与他才关系甚好? 他因此试探乌涂尔:“大人,这当驸马……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啊。” 乌涂尔被逗得开怀,只是大笑,不说其他了。 他才不管旁人怎么想,照旧是回望。等回望到第五次的时候,好像隐约在城门楼上看到了什么。 两个身着内侍衣服的人,一个架梯子,一个爬上去,将手中的红灯笼挂在了城门楼檐的一角。 红灯笼随风一晃,像是能看见里面绰约的火光。 乌涂尔心中一暖,知道了原委,这才放下心,不去看了。 倒是柳效云也跟着回首,自然也看到了那灯笼。心中直犯嘀咕,这也不是节庆,怎么还挂灯笼?这李参将瞧见灯笼,怎么又和见了情人一般? 嗯,实在捉摸不透。 一路南下,走着官道是没什么太大危险的。一路上人也多,乌涂尔没让他们把钦差的牌子举起来,反而显得这一队人像是富贵人家出游一般。也少了很多打探的目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