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刺客的长相了?” 柏中水说:“他蒙面行刺,我没有看清他的脸,慌乱之中看到他的眉里有一道旧疤,很短,离得近了才能看出来。” 卢仲容问:“他长得高么?” 柏中水答:“比我矮,与卢雅差不多高。” 卢雅插话道:“我说了,不是我!” “我也没说是你。” “那你是笑我矮了?” “阿雅,没说是你,打个比方罢了。”卢仲容继续柏中水问:“柏大人,刺客的身手如何?” “刺客身手敏捷,用短刀,我进屋后,他躲在门后,突然割向我的脖子,我未带武器,只好用手臂挡刀,他的刀砍歪了,砍在了门框上,我的童子看到刺客之后吓得尖叫,人渐渐多了,刺客见已失去时机,转身跑了。我怕短刀上有毒,受伤后不敢乱动,没去追他。” “有毒?” “没毒。” “刺客可受伤了?” “我不知道。” 荀靖之这时问柏中水:“柏大人可曾习武?” “略能骑射,武艺不精。我不是武家子弟,族中少有通晓武艺之人,我学功夫也只是为了简单防身罢了。” 崔琬问柏中水:“柏大人可把眉中短疤这件事告诉官差了?你告诉了他们,他们才好去找人。” “我说过了。” 卢仲容问:“刺客躲在柏大人的房中,是书房中还是卧房中?” “书房,我打算回江北,本想去书房给长公主殿下写一封信,没想到书房中有人。” “柏大人要回江北,财物是否已经整理好了?不知财物是否放在了书房中,可有丢失?” “我没有丢任何东西,他杀我的心太过明显,我觉得他不像是来求财的。不过他翻过我的书信,我的信都装在信匣中,因为没有什么要紧的信,因此匣子虽有挂锁之处,我也不曾挂锁,只挂了一根极细的丝,那根细丝断了,说明他开过匣子。” “或许他以为匣子里藏有重宝,也未可知?” 卢雅忽然问柏中水:“他眉毛里有疤,左眉还是右眉?” “左眉。” “左眉……那我不知道了。” “你见过眉毛里有疤的人?” “我以前在城东斗鸡时,见过一个男人,个子不高,长得黑黑的,右眉里有一道小疤,他说那是他的一只高冠皂羽鸡发怒啄他眼珠时啄歪了,给他留的疤,说他那只斗鸡十分金贵,要卖二两金子。” “唉……”崔琬笑着摇头轻叹了一声,道:“阿雅,斗鸡走狗的事就不必说了。” 柏中水说:“是右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