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走这些欲望的佐证,又混着异性的涎汁,拍打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唔。轻微的疼痛后,青雉中将在腿根留下昭示着到此一游的齿痕。最年长的那位看见后,不甘示弱地在胸乳上留下类似的痕迹。本来被含吮得湿漉漉,泛着水光挺立红艳艳乳粒,也被牙齿碾磨着,任由嘴唇恶意地压扁。手指挑着乳团根部往上捋,复尔抓揉着感受柔软的手感。 插进来了。泥泞的穴口艰难地一寸一寸吞进去超高规格的肉棒。努力放松,但还是忍不住发出闷哼声。小手又被抓去帮忙撸动其他选手。 为了便于进入,丰满的臀被完全掰开。有奇怪的东西抵在那里。不妙的预感。一切拒绝的话语,都被侵入口腔的手指搅动成含糊的音节,将湿滑的舌头夹住亵玩。 完蛋了。身体里仅存的自留地也被来自体外的异物充盈,似乎内壁上的每一缕隐秘褶皱都已经撑开展平。 抓着腰肢的手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指痕。完全被带动着在骑肉棒,不知道是男人的挺动,还是抓着腰的手在像捏着飞机杯一样套弄,总之越吞越深,顶到令人害怕的程度,平坦的小腹上出现可疑的痕迹。 抽插。喘息呜咽通通被顶进嘴里的肉棒堵在胸腔,只能发出鼻音粘腻的哀鸣。专心的舔吧,也许这样就能转移把臀肉撞得发红的苦楚。菇头抵在喉口,下意识地吞咽中刺激其主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肉腔只会直白地流水,滴滴答答顺着交合处出逃,打出淫靡的白沫。从下往下顶的姿势,五脏六腑是否还停留在原地也令人存疑。身体痉挛着高潮,从小腹到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却不能得到怜惜,肉棒只会享受着肉腔的吮吸继续肏弄。 突然抽出肉棒后,小穴一时无法闭合,穴口呈现圆润的o形。打在脸颊上的白灼被龟头恶趣味地抹开。另一根也射了,二者混在一起,路过脖颈,从嘴唇滴滴答答流到奶子上。将后穴彻底捅开的肉棒也喷了进来,身体被直白的快感刺激地再次高潮。 没有了肉棒的支持,无力的身体软倒,趴在地毯上。 刚才的招待好像没多大作用。客人蹙着眉头,抱怨招待的不周。还没获得多少休息的时间,可怜的纤细喉管又被顶进威风不减的肉棒。大手掐着脖子,就这样做着深喉。 有人抓着腰插了进来。双脚完全够不着地,双手一开始努力环着男人的腰,在逐渐混沌的意识中也无力地垂下。完全被串在了空中,由两个支点狠狠地肏弄。 一起射进来的时候,食道和肠已经奇怪的勾连,似乎都汇聚在不堪负重的胃。没有能力去抗议这种奇怪的上下灌精,应付这么多肉棒已然耗尽所有的能量。 “喂,电话虫也不接,你们太过分了!” 一阵香风袭来。模糊中听见了谁的抱怨。喉咙痛。奶尖痛。腰侧痛。屁股痛。腿根也痛。小腹深处残留着黏糊糊的不快感。想洗澡。 试图抽身,刚爬两步,又被拽着脖子拉回原地。没法不叫。呻吟着,努力回想,到底是谁,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忍不住探向香喷喷的方向,想发出不知道是出于精神刺激过剩还是躯体苦痛的呼救—— “被这些臭小子们弄成这么糟糕的样子……好可怜呐,让姐姐亲亲……” ——唇齿摩擦间,最后只发出了,从胸膛中挤出的呜咽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