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气,指节都泛了白,可是他仍觉得不解气,一股气堵在他的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刺痛的很。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即便甄珠对他再百依百顺,也是因为他是唐家的少爷唐祎,甄珠只把他当做了上司领导,所以甄珠不会违逆他。 可是他想到的不仅仅只是如此,他宁可方才甄珠从他递过去第一杯酒的时候,就拒绝他。 唐祎托住甄珠滚烫的侧脸,轻柔的声音像是要把甄珠溺亡在其中,“醉了?我扶你去睡觉吧。” 只有在甄珠不清醒的时候,甄珠才不会有丝毫抗拒他接近的举动,他也能够像这样青年揽入他的怀中。 “睡觉……” 甄珠目光迷离,脚下虚浮的厉害,若不是唐祎一直扶着他,他可能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 唐祎听到甄珠小声喃喃着什么,他把耳朵贴了上去,醉酒后的甄珠眉间少了一点淡漠,目光柔和,看上去与普通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你说什么?” “唐绥……唐绥少爷……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甄珠眉头轻皱,凭着所剩不多的意识往唐绥的房门口走了过去,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唐祎彻底阴沉下来的脸。 唐祎轻抿着唇瓣,想到当初甄珠原本就是被指配给唐绥的保镖,是他见不惯唐绥一个私生子来唐家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所以才会把甄珠从唐绥的手中抢了过来。 怒气在唐祎潋滟的凤眸中转瞬即逝,他拉过甄珠,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在甄珠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勒痕。 他像是攀附在大树上、吸取着大树营养的藤蔓,“算了,唐绥不在这里,他在这边。” 甄珠对着唐祎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以他现在这幅状态,根本无法分辨唐祎有没有骗他,所以唐祎很轻易的就把甄珠骗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一门之隔的唐绥,后背紧贴在门上,瞪得硕大的眼睛望着房内的黑暗,最后还是用手拂过眼睛,才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了。 …… 甄珠有着很严格的生物钟,即便是没有闹钟将他吵醒,每天清晨在一个固定的时间段他也会醒过来,日复一日。 但是今天,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甄珠先是看到了白色的窗帘,将窗外的阳光尽数挡了起来,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昏昏沉沉的,身子也轻飘飘的。 他慢慢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失去意识前见到的是唐祎,唐祎给他喝了很多酒,而后他就没了意识。 甄珠起身时,手肘碰到了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他下意识看了过去,对上一双点缀着睡意的漆黑的眼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