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讪讪嗯了声。 姜劣又突然说:“其实浊仅不会怎么做对不对?” 于浊仅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所指,确实不会,上次上网查询就被那些照片弄吐了。 可他并不嫌弃姜劣,也没有什么不适。 姜劣不饶人,“不过就算浊仅想,也不是非得去学怎么做,我可以教你。” 说话的间隙,某些分量恶作剧地碰了碰。 于浊仅瞬间怔愣,“你……” 姜劣握住他的手,“亲爱的,帮我一下。” 节奏很慢,这样临走去上学肯定出不来,于浊仅受不了耳侧的轻喘声,结巴着问还有没有其他方式。 姜劣愣了一下,继而嘴角带笑,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仍旧不紧不慢,“这样就很好。” “可,可是我得去学校……” 姜劣蹭着他耳后细腻的肌肤,“我知道,可是不能越线,不然你会下不了床。” 于浊仅似懂非懂。 最终于浊仅到点就走,剩下的姜劣自己痛苦且甜蜜地解决。 嘟嘟—— 姜劣从抽屉拿出手机,熟悉的“未知来电”。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妩媚笑声:“你可真是越来诱人了,我竟然没发现你有病床play这种嗜好。” 姜劣面色冷峻,他知道自己被女人监控,无时无刻,“您有什么事吗?” “我把你和我所做的一些事跟你小男友说了,早上回校的路上,他哭了整整一路。都这样了还能忍,真的是很喜欢你了,少年人的热烈真不是说说而已。”怎么听都是冷嘲热讽。 姜劣只是问:“他是不是跟您作了什么约定?” “也没什么,就是约我到‘老地方’,你应该很熟悉,今晚也过来吧,重现一下那次,好让我看看你们对彼此的感情有多牢固。” 那次?姜劣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继而说:“我和您的合约这周六零点到期。” 女人仍是轻快的高高在上:“当然,合约就在那。你最近好像很想摆脱我啊,那么在到期之前,就满足一下我吧,今晚来。” 姜劣嗯了声,电话挂断。 于浊仅回到学校,这是自参加出道特训以来第一次来上下午的课,虽然有春日暖阳,但总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坐到位置上,周芩和苏韵都还没来,于浊仅瞥向姜劣的位置,那张贴在书上的便签不见了! 他急忙环顾桌子四周,没有。 视线再扩大范围,也没有! 顿时有些慌乱,他早上怒火上头,在便签上写了一些不该写的东西,虽然是以摩斯电码形式呈现的,但如果被破译,总会对姜劣造成一些影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