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没再说什么看向黑板。 二十分钟后数学卷子讲完,数学老师让他们自习或讨论题目,学生们自然更愿意讨论,讨论着讨论着就掺杂一些私人话题。 苏韵和周芩也跨桌聊了起来,于浊仅不时能听到“郑则浸”这三个字。知道和他搭档后于浊仅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郑则浸是很有名气的演员,为了演艺生涯的完善接下人生第一部耽改剧。 这几天,于浊仅已经看淡了他们对自己的议论,无论是练习生还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生活还是继续走,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诶,隔壁班有人转学了……” 前桌一男一女低声说。 于浊仅注意力也被引了过去。 男的继续说:“我朋友说今早上第一节课时,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进教室把书都拿走了,据说来人是管家。陆译炜家好像家财万贯。” 女的觉得不可思议:“我们学校不会人均纨绔子弟,人手一辆豪车吧!” 陆译炜? 于浊仅愣了一下,为什么他会转学? “不会,我就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在徐长留没撤销家世保密禁令前,我一概不相信。继续聊刚才那个,那人为什么转学了?” 男:“不知道,不过我朋友说他昨天没回寝。” “没回寝?不会是翻墙出去看元旦烟花秀了吧?” 男生点头默认,又压低了声音,“可是不只他一个啊,去的应该有十几个吧,全都回来了。我室友凌晨回来的,一身酒气……” ……… 于浊仅坐立难安,放学就抄写书包到隔壁班拦住班长,班长知道他被孤立,但念着旧情也没当面不理。 “我问个问题就走。”于浊仅忙说,“陆译炜是正常转学吗?” 按理说陆译炜是不是正常转学学生应该不知道,但于浊仅知道这班长消息有多灵通。 班长摇头,于浊仅让开路,说了声谢谢。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班长犹豫了下又返回跟他说,“我去语文组拿试卷时听到老师们说他了。” 于浊仅抬眼。 “他昨晚好像被……被侵犯了。” “什么…什么意思?”于浊仅错愕地看他。 班长:“就是字面意思,他喝多了然后被……” 路过的两个学生投来目光,班长终究适应不了,所以忙说,“我先走了。” 于浊仅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整个人脊背发凉。 为什么会这么巧?! 昨天自己刚和他断交,今天就…… 于浊仅乘上公交,老师傅看他脸色较于早上更差了,但这次怒火更甚。m.ZGxXh.oRG